曲漫漁欲哭無淚,香蔥他胳膊下面的縫隙鉆出去,剛低下身子,卻又被申東冉向前邁了半步,這下可好,她能明顯感受到申東冉身體的溫熱,現下,自己除了站直了身體,就難免要跟申東冉有身體上的觸碰。
“站好。”
申東冉的腳尖抵住曲漫漁的叫,很是享受她唯命是從的樣子。
曲漫漁原本為了保持距離腰身沿著汽車的弧線向后靠,可聽了申東冉的命令,趕忙的直起腰身。
“申東冉,你到底想怎么樣。”
雖然不知道申東冉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但是她明顯煩躁了起來,這堂堂蘇氏產業難道就沒什么事情要做嗎?
才會閑的申東冉天天來拿自己打趣。
“你還真是過河拆橋啊?”
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因為曲漫漁穿著寬松的睡衣,鎖骨漏出來大半,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申東冉食指輕輕的滑過曲漫漁的鎖骨,以至于曲漫漁就連心里面都像是被羽毛輕輕搔動。
說完,申東冉調換了手臂的位置,將曲漫漁攬入胸膛,淺淺的一吻。
那嘴唇帶著淡淡的煙草味,柔軟的觸碰在曲漫漁的唇上,讓她慌了分寸,然后心虛的掙脫開了申東冉的懷抱,踩著凌亂的步子回到房間。
怎么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不受控制了,亂了節拍。
多巴胺急速攀升,讓曲漫漁此時此刻大腦有些混亂,她甚至產生一種感覺,好像申東冉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討厭。
可,街邊隨便扯來領證的人,露水姻緣而已,他身邊應該也不乏比自己更優秀的人吧。
也許,他跟自己之間,不過是一種無聊的消遣。
剛剛的那個吻,能感覺出來申東冉沉著冷靜,像是挑逗貓兒的游戲者一樣。
一定,不是認真的吧。
曲漫漁這樣想著,心里不禁一沉,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重錘自己的心臟一般,讓那顆雀躍的心不再悸動,如臨深淵,掉進看不到的黑暗。
許是因為沒有接受過真正的愛,所以就連一絲絲的心動都讓曲漫漁誠惶誠恐。
曲家門外。
申東冉望著曲家后門許久,用大拇指反復的滑過剛剛親過曲漫漁的嘴唇。
沒想到,同樣的問,卻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還真是個寶藏女孩。
申東冉少有的沒命人來接自己,而是沿著人行路朝著自己家的方向懶散的一步一步的丈量著這個城市。
天色已經很晚,月華明亮,他第一次覺得,在這個城市里找到了自己在意的東西。
感情這個東西真的很奇妙,明明短短不足一月,那個剛闖進自己世界的人卻能夠在自己的心里急速升溫,占領高地,然后掠奪整個心房。
申東冉走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來到了白天命人準備好的新房。
只為了距離這個麻煩的女人更近一點。
只不過,申東冉控制不了自己的內心無意的在接近,曲漫漁卻一直告訴自己認真就輸了,刻意的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