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三所學校出來,她發現車的前擋風玻璃上放著一個信封。
在沒拆開之前她就隱約的感覺不是什么好事。
這一天,太過于詭異了,曲漫漁回到車里,將車門上鎖之后,這才松了口氣把信封打開。
信封里不知道是從哪里弄來的自己的照片,上面被用紅色的馬克筆把臉畫得十分的恐怖。
回家這一路她都心神不寧的猜測究竟是誰干的這種事,可她壓根就沒想到,做這些事情的根本不是一個人。
而是專門為她成立的。
申東冉分手應援會!
申東冉在海島市的熱度根本不亞于一個明星。
之前的婚禮上,也邀請了各大媒體報道,曲漫漁成為眾矢之的一點也不足為奇。
當然現在的曲漫漁還不知道這些,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別墅,下車之前還左顧右盼的觀察了一番,明明是回自己家,卻好像做賊一樣。
等到進了屋子,她這才覺得安全了下來,看到自己回來,小茉莉邁著小碎步,兩條腿使勁倒騰,朝著曲漫漁跑了過來,繞著她轉圈。
曲漫漁有氣無力的蹲下,摸了摸小茉莉的腦袋,淡淡的說了一句:“乖。”
比起平日里的的寵溺少了不只些許。
“怎么了?”
還是陸子落細心,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沒什么,就是覺得有人跟蹤我。”
曲漫漁懷疑,自己今天一天的行程都有人監視,只不過如果告訴陸子落,他就又要耽誤自己的事情了,想著還有申東冉保護自己,便準備晚上的時候,私底下找他去說。
哪里知道,申東冉神經大條的補了一句。
“她啊,就是因為上次的事情之后,得了被迫害妄想癥了,來,趕緊吃飯,吃飽了睡覺,就不會瞎想了。”
她確定這根本不是自己嚇唬自己,收到的照片簡直就是對自己的恐嚇,她眼底飛速的閃過一絲失落,覺得申東冉對自己的關心,還不去一個沒有法律關系的人。
可申東冉之所以會這么說,也是因為,他之前派人盯著過付權言和曲優優,這倆人都沒有什么舉動。
他實在想不出來,其他人會有什么理由想要害她。
飯桌上,曲漫漁也一直悶悶不樂,她覺得申東冉壓根就沒有想過去了解自己,晚上的時候,之前堵在胸口的話,便也就咽了下去誰也沒說。
男女之間的感情總是這樣,在還沒有確定關系的時候好像什么都能將就,可是一旦把兩個人捆綁就開始嫌棄對方給的不夠。
殊不知,起初,彼此想要的,只不過就是個喜歡而已。
再晚一些,三個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申東冉在房間里無聊的待了一會之后,就抱著枕頭躡手躡腳的來到曲漫漁的門外,輕聲敲門。
“媳婦,給我開門。”
媳婦兩個字倒是喊得順口,但是作為一個妻子的義務,曲漫漁可沒正經的履行過。
別說他一個總裁了,這就是放在尋常人家里也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