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蘇憶晚被陳宇摸過的手微微一抖,臉更是羞的通紅,看也不敢看陳宇一眼。
陳宇絮絮叨叨的和蘇憶晚聊了些有的沒的,聊上一會,蘇憶晚便拿過琵琶為陳宇唱上一曲,把陳宇之前寫過的所有詩文唱了一遍后,這會兒已經是華燈初上之時了。
“明府真是好才學,就這些詩文,某寫一輩子也不能及也、”劉仁軌喝的興高采烈,不住的吹捧著陳宇,手也不老實了,在陪酒的小姑娘身上蹭來蹭去,惹的那小姑娘咯咯直笑。
陳宇這會兒也已經是喝的有些微醺了,即使江南的青樓楚館里沒有今朝醉供應,低度的酒水也足以讓陳宇十五歲的身體有些暈暈的,他笑著攬過蘇憶晚的香肩,蘇憶晚的身上分明帶有自己制作的香水味道,他好奇的問道,
“蘇娘子所用的可是香水?”
“郎君所言正是,奴用的確是京中特制的香水呢,這是奴家的姐妹從長安城來的時候帶回來的,可名貴的緊呢。”蘇憶晚輕聲細語道。
“哪有什么名貴,這香水就是我做的,你那姐妹莫非是京中哪個貴人的妾侍?”陳宇想著量產香水肯定沒那么快,保不齊是哪個國公王爺的妾侍給了蘇憶晚的。
蘇憶晚嚇了一跳,這香水是她前些日子得來的,給她香水的姐妹如今嫁給了太原王家的族人為妾,臨走的時候送給了她,她一直寶貝的不行,今天若不是陳宇來了,平日里她都舍不得用。
“郎君說的不錯,奴家的姐妹嫁與太原王家為妾,正是她送給奴家的。此物竟然是郎君所制?”蘇憶晚美目圓睜。
“呵呵,這有什么好吹牛的,蘇娘子若不信,改日我做兩瓶送與你。”陳宇醉眼朦朧的說道。
“不不不,奴家并非不信郎君所言,只不過郎君乃是詩文泰斗當朝縣男,如何作那女子用的東西。”
陳宇擺擺手,呵呵一笑,蘇憶晚不好追問下去,心中仍有疑惑,并非不相信陳宇是制作香水之人,更多的是震驚于此人的才學,曲轅犁一出世,天下皆驚,江南道如今也家家戶戶都換上了曲轅犁,別說是人,連耕牛都比從前省力了許多。
“奴再為郎君唱上一曲吧。”蘇憶晚壓下心頭的驚訝,輕笑著拿過身邊的琵琶,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陳宇也不傻,這蘇憶晚曲子唱的幽怨多情,這詞句中的含意更是呼之欲出,蘇憶晚柔情款款的看著陳宇,眼中有著濃的化不開的情意。
陳宇如何不知這情竇初開的小娘子心里想的什么,這蘇憶晚生的麗質天成,千嬌百媚,身材又是腰如約素,延頸秀項,他也是不由得心里噗通噗通的,大著膽子抓過蘇憶晚的柔荑,直把她羞的低下頭不敢看陳宇。
陳宇樂呵呵的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這蘇憶晚雖說是勾欄瓦舍之身,清倌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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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跑兒的,比之長安城的輕煙和初月兩個清倌人,不但容顏姿態上更勝一籌,性子也是溫婉純情了許多。男人吶,總是喜歡誘拐良家少女,卻勸風塵女子從良。
再看身邊的劉仁軌,哪還有平時那副正襟危坐的樣子,手都伸進了身邊姑娘的裙子里了,滿面的紅光,大唐風氣如此,就連劉仁軌也不能免俗。若不是陳宇還在這兒,劉仁軌怕不是已經和那陪酒的姑娘去了樓上,行那風花雪月之事了。
陳宇哈哈一笑,胸中詩情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