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身上的體香,手也就不老實起來了,直把蘇憶晚撩撥的面紅耳赤,氣喘吁吁。
洗的差不多了,陳宇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橫抱起蘇憶晚,蘇憶晚嬌呼一聲,也不管身上的水還沒擦干,就被陳宇放到了床榻上,現在的蘇憶晚洗去鉛華,更是顯得嬌媚動人,如出水芙蓉一般,半閉著眼睛吐氣如蘭,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陳宇緩緩俯下身子,吻住蘇憶晚的櫻唇,蘇憶晚婉轉相就,雙臂環住陳宇,在他耳邊輕輕呢喃,
“請夫君憐惜妾身```”紅牙帳里,一夜**```
直睡到日上三竿,陳宇才打著哈欠醒來,蘇憶晚已經是起來梳妝了,
“呵呵,娘子怎么不多睡一會。昨晚看來是不累呀?”陳宇笑著斜倚在床頭。
“夫君又取笑妾身,新婦初嫁若是貪睡,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雖說夫君的高堂不在此地,可妾身也不敢壞了規矩。”蘇憶晚笑著過來給陳宇更衣。
“害,我父母早亡,就和我妹妹兩人。”陳宇搖搖頭。
蘇憶晚更驚訝了,她原以為陳宇是哪個貴胄府里的公子哥兒,只不過才學出眾才得了皇帝重視,想不到陳宇竟然是孤兒,那他的爵位和官職,竟然是靠自己的本事得來的?
蘇憶晚對陳宇的敬意更深了,再一想到自己的身世,更是眼圈兒都紅了,
“想不到夫君竟如此年少有為,妾身也自幼父母早亡,不得已才賣身勾欄,如今得以嫁給夫君,真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陳宇笑著給她擦擦眼淚,吻了吻蘇憶晚的額頭,
“娘子莫要悲傷了,來,看夫君送你什么?”說著從昨晚的衣服里掏出一張紙來。“這?這不是妾身的奴籍嗎?夫君拿這個出來做什么?“蘇憶晚有些疑惑。
陳宇擺擺手,招呼蘇憶晚坐在自己身邊,這才緩緩說道,
“你既然已經嫁給了我,難不成仍為奴為婢?我今日便往縣衙勾去你的奴籍,從今往后你便是清白身了。”
蘇憶晚驚的用手捂住了嘴,這對于她的沖擊比昨晚侍寢還大,陳宇這番話意味著她從此以后再也不用受人嘲諷,哪怕被陳家趕出家門,以她的姿色嫁給普通的農戶做正房都是綽綽有余了。且陳宇根本不用哄騙她,陳宇是吳江縣的縣令,勾掉自家小妾的奴籍壓根就不會有人反對。
“妾身```妾身謝過夫君的大恩大德!”蘇憶晚說著就要下跪了,陳宇忙笑呵呵的把她扶起來,攏了攏她光滑的發絲,柔聲道,
“嘿嘿,大恩大德不見得,娘子晚上侍寢的時候,多些花樣,閨房之樂可得給為夫安排好,哈哈哈哈。”陳宇笑的格外猥瑣。
蘇憶晚想起昨晚上那一幕,她雖是青樓女子,卻也年歲尚小,平日里那些姐妹雖然也談笑中提及,但總不如親身體驗來的真實,這會兒聽見陳宇調笑,更是臉泛潮紅,順勢倒在陳宇懷里輕聲道,
“妾身但憑夫君吩咐便是。”
陳宇哈哈一樂,軟玉在懷溫存了片刻,才走出房門來屋外洗漱。
小梅和小蘭早就端著青鹽伺候著了,兩個小丫頭也是眼里透著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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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早就把自己當成了陳宇的人,只要陳宇開口,她們做好了隨時獻身的準備。
陳宇洗漱完了以后,又把陳妍叫了出來,
“妍兒,來來來,以后憶晚便是咱們自家人了,你倆可要好好相處,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