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兄長,小弟昨晚陪著圣人賦詩飲酒,已然力盡,不能再作,待我休整幾日,定寫上幾首親自送去府上。”
程處默剛要不依不饒的繼續糾纏呢,長孫沖到底是好脾氣,攔住了程家兩兄弟,
“處默兄勿要再糾纏子寰了,這作詩一道你我雖不擅長,但某也曾聽聞,詩文一道有力竭之說,子寰昨日勞累,今日縱然作了,想必也作不太好,你我何必強人所難。”
陳宇感激的看了一眼長孫沖,嘖嘖,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就是不一樣,比老流氓家出來的講理多了。
“也罷,子寰如今是家大業大,哈哈哈,既然作不出,那便要領罰,子寰可認罰啊?”程處亮擠兌著陳宇。
陳宇打著哈哈,“呵呵,小弟認罰,小弟認罰,今晚就由我做東,咱們平康坊同樂,如何啊?”
程處默第一個撫掌笑道,
“子寰果真爽快,罷了,某一會叫上房家二郎,咱們幾人好好樂一樂。”
“諾,都是給你的,你且收下。”程處亮接著拿過好幾個荷包和羅帕,塞進陳宇懷里,還沒等陳宇反應過來,程處默和長孫沖點點頭,也從身上拿出一疊荷包和錦帕塞了過來。
幾個紈绔沒在陳家逗留多久,大家都困著呢,趕緊回去睡個回籠覺,陳宇一臉難色的抱著一堆荷包手帕,站在家門口凌亂。
“夫君這是拿的何物啊?”蘇憶晚見客人走了,打著哈欠從后院出來看看陳宇,陳宇尷尬的笑笑,手里的羅帕還散發著熏香和香水的味道。
蘇憶晚如何不懂這些東西,一臉幽怨的看著陳宇,
“昨夜夫君兩曲唱詞,怕是惹的全長安的娘子都夜不能寐了罷,手腳倒也真快,今早便來表明心意了?只盼夫君莫要忘了妾身才好。”
陳宇忙笑呵呵的攬過蘇憶晚,把一疊錦帕扔在一邊,好言哄勸道,
“娘子何以如此說道啊,嘖嘖,天下間哪還有別的女子能讓我陳宇心動,走走走,陪為夫再睡一會。”
蘇憶晚隨著陳宇往后院走去,口中卻仍不住的說道,
“夫君遲早是要娶親的,實不該為了妾身而委屈陳家,妾身擔不起這個罵名。”
走回房里的時候,陳妍已經是揉著睡眼醒來了,和哥哥打了個招呼便起身洗漱了,陳宇像偷腥的貓兒一樣,拉過蘇憶晚來,也不管昨晚洗沒洗澡,硬是摟著自家小妾求歡。
蘇憶晚心生甜蜜,自然也是婉轉相就,直折騰了半晌,陳宇才累的滿身大汗的吩咐小梅去燒水,他要沐浴更衣。
洗完澡吃過了午飯,蘇憶晚更是纏著陳宇把昨晚兩首詩詞重新謄錄了一遍,才心滿意足的拿著詩稿回了房,說是過了年找人裝裱起來。
宮里的李二一樣睡到日上三竿,過年嘛,皇帝家也沒什么事兒,長孫皇后貼心的給李二換好衣服后,才期期艾艾的挪到李二身邊。
“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