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給這批新兵的訓練科目很簡單,只有站軍姿,練習隊列,甚至于整理內務等一系列簡單的科目,陳宇在穿越前當過兩年的兵,對于這些東西不能再熟悉了,而薛仁貴等將領完全搞不懂陳宇要干什么。
每次薛仁貴或者那幾名隊正用好奇的口吻詢問陳宇的時候,陳宇總是故作神秘的笑而不答。
陳宇的目的很簡單,他要的不是戰斗力有多強的天策軍,而是絕對服從!軍隊就是如此,上來先磨你的棱角,磨平了,再把你分配進連隊,只有服從命令的軍士,才是陳宇將來的底牌。
陳宇日復一日的讓那三千名軍士反復訓練著這些機械的動作,總有些耐不住寂寞的,被這個隊伍給拋棄,陳宇又從周邊州縣招募了一些新兵,就這么縫縫補補,幾日后,陳宇的三千人隊伍總算是穩定了下來。
“都尉,不知這樣的操練,還需進行幾日?”薛仁貴是負責新兵操練的,看著三千人天天這么無聊的走著隊列,他這個錄事參軍當著也沒勁的很。
“三旬以上!”陳宇只扔下這句話,便離開了天策府,轉道去了新成立的火器監。
說是火器監,其實就是把原先一座廢棄的官邸略微修繕了一下,火器監除了陳宇這個正監以外,也沒有設立少監和監丞這兩個官職,直接就配發了倆主簿還有一批工匠,陳宇不滿的嘟嘟囔囔著,李二這貨是真的摳!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了,陳宇卸下厚重的冬衣,換上了絲綢,洛陽乃是東都,吃穿用度與長安無異,陳宇又是唯一的折沖都尉,日子過的也算逍遙快活。
“夫君可有些日子沒出游了,瞧著日頭甚好,不若我們一起去郊外游玩一番如何?”這天蘇憶晚摟著陳宇胳膊在撒嬌。
陳宇想起上次流寇的事情還是心有余悸,最近他不得不派出五百名李二的天策軍,分成幾個小隊輪流在郊外巡邏,饒是如此,還是免不了有些百姓被流寇騷擾,陳宇搖搖頭道,
“娘子還是莫要出游了,洛陽比不得長安,這里流寇滋生,萬一有個閃失如何是好。”
蘇憶晚正纏著陳宇呢,陳大忽然在屋外喊道,
“阿郎,吳王殿下與公主殿下駕臨城中,王州牧喊阿郎去見駕呢。”
陳宇莫名其妙的站起身,李恪來這里干什么?沒聽說朝廷有什么新動向啊?公主殿下?難不成李麗質也來了?
“唉,夫君是要做駙馬都尉的人,難怪都不愿帶妾身與妍兒出游了。”蘇憶晚幽幽的看著陳宇。
陳宇只能笑呵呵的在蘇憶晚額上一吻,
“娘子說笑了,不知吳王找為夫何事,難保不是圣人的旨意,娘子若悶的慌,大可和妍兒去城中游玩,咱們家又不缺吃穿,買些時令新鮮的玩意兒回來也無妨。”
蘇憶晚這才轉嗔為喜,大唐雖風氣開放,但蘇憶晚向來以陳宇為中心,平日里輕易不出門,這會兒陳宇既然開了口,蘇憶晚這才開開心心的找上陳妍,帶著小梅小蘭就打算上街購物去了。
陳宇則整整衣冠,出門跨上霸
(本章未完,請翻頁)
紅塵,一路飛奔朝府衙趕去。
待來到府衙,陳宇便在府衙外看見了李恪的車馬隨從,看起來陣仗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