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某落草為寇,也是無奈,萬事只為財,你抓了我兄弟,我也抓了你家娘子,不若咱們做筆交易如何?”馬二郎也換了張笑臉。
陳宇被氣笑了,手中橫刀一指,
“瞎了你的狗眼是嗎?哪個告訴你這小娘子是我陳家的人了?也就幸得你們擄去的不是我陳家的人,要不然,你這龍門寨怕是連條狗都不剩!”
馬二郎疑惑的看著陳宇道,
“既然非是將軍的娘子,何以大動干戈,非要置我們兄弟與死路呢?”
陳宇暗罵這些土匪沒文化,做了流寇竟然還問別人為什么要抓他們,
“本侯是奉旨前來洛陽剿匪,你既為府兵,如何不知圣旨?”
馬二郎一聽,急急又道,
“將軍所言甚是,然而這附近又不止某這一路人馬,為何只盯著某不放!”
陳宇一聽,心里也是一驚,沒想到這洛陽城附近竟然還有別的流寇?難怪官府剿匪不力,只是眼下還是先得把王惜云撈出來再說,別的問題待李恪和高陽公主走了再說吧。
“你且聽著,本侯奉旨剿匪,也奉旨練兵,你若能歸我麾下,本侯可饒你們不死!”陳宇一計不成,又想著招安了。
馬二郎在塔樓上臉色陰晴不定,身邊的嘍啰也不敢吱聲,他們都是莊稼漢子出身,哪里懂得這些彎彎繞。
“陳將軍,恕某無禮了,你現如今對某以禮相待,不過是某還挾著那小娘子,萬一交了出來,豈不是要把我們兄弟趕盡殺絕!”馬二郎最終還是搖搖頭。
“冥頑不靈!來人,把這賊寇殺了祭旗!回去調撥兩架投石機來,至于那王惜云,本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陳宇大怒,反正王惜云又不是老子的老婆,死了就死了,王修再惱怒大不了去李二面前參老子一本。
馬二郎大驚,沒想到陳宇竟然不按套路出牌,薛仁貴諾了一聲,像抓小雞似的一把拎起那流寇頭目,扔到陣前,手中陌刀高高舉起,眼看就要落下!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請刀下留人吶!”馬二郎慌的忙在塔樓上叫喊起來。
薛仁貴陌刀停在半空,回過頭看向陳宇,陳宇擺擺手,板著一張臉看著塔樓上道,
“給你臉了是嗎?跟老子討價還價?你們這些流寇,不過是仗著行蹤不定,現在本侯找到了你老窩,有本事,你就換個地方窩著,要不然,老子遲早鏟平了你這一畝三分地!”
馬二郎在塔樓上也連忙拱拱手,話里話外也軟和了不少,
“將軍息怒,某和這些弟兄們也是不得已,早些年服役的時候,被官家欺壓,不得已才落草為寇,只求混口飽飯吃罷了,某把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擄來,也不過想用她身上的首飾換些米面,給這千余個弟兄弄碗飯吃!”
陳宇點點頭,話里毫不退讓道,
“既然是求財,也就罷了,但為何接連傷我來往客商性命?就拿這王小娘來說,便是你們派人去王家,要求他們支付贖金,也遠比她身上那些珠翠首飾來的值錢吧?”
馬二郎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將軍有所不知,咱們全仗行蹤不定,官府才拿我們沒轍,若是把人放了回去,萬一有個識路的,豈不是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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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轉了轉眼珠,又開口道,
“某且問你,你方才說這附近不止你這一路人馬,那還有多少流寇?”
馬二郎松了口氣,忙又拱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