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正方丈眼珠一轉,念了句佛號,雙手合十緩緩說道,
“阿彌陀佛,老衲乃是出家之人,來我白馬寺禮佛之人,一概不問姓名,只需身懷一顆向佛之心。”
“呵呵,老禿驢,還嘴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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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你瞧瞧,你寺里,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些沒剃度的預備和尚了?”陳宇眼鏡尖,一眼看出寺廟里有行色匆匆,穿著僧袍但還留著頭發的流寇。
“來人,給我把守所有大門,不許一個人出入!”陳宇亢龍锏一揮,白馬寺共四個大門,每個大門都派出了二百人看守。
“阿彌陀佛,施主且息怒,這些俗家弟子,尚未來得及剃度,老衲正要給他們講解經文。”玄正還在狡辯。
“呵呵,老賊禿,本侯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勾結流寇那是一等一的大罪,今天便是釋迦牟尼來了,也保不住你這條老狗的命!”陳宇壓根不聽玄正的詭辯。
“還請都尉息怒,這白馬寺是圣人欽點,老衲為本寺方丈,就算有罪,恐怕也非都尉能定吧?”玄正見陳宇不吃這一套,轉頭又搬出李二來了。
“呵呵,拿圣人壓我?你可知本侯便是奉旨剿匪,光是你窩藏流寇這一罪名,便足以誅了你這禿驢的九族!”陳宇不客氣的說道。
“老衲已是出家人,何來九族之說,阿彌陀佛。”玄正得意洋洋的一合十。
“哦?好像有點道理啊,行吧,既然沒有九族,那九族的罪名,你一個人扛著吧,來人,把這老禿驢綁在馬后,一路給我拖回天策府!”陳宇擺擺手道。
“都尉何敢!豈能對我佛門之人如此不敬!便是圣人,也萬不會對老衲如此!”玄正心中一慌,眼前的陳宇太難應付了,居然要把他綁在馬后游街示眾?這讓他以后還怎么在洛陽城里混?
“老禿驢,是本侯以前給你們臉了是嗎?跟老子談條件?天下間便是有你們這等不事勞作,只知盤剝百姓的禿驢,不知廉恥,毫無出家人的修生養性,居然還勾結流寇,本侯今日便讓你知道知道這陳字怎么寫!”陳宇毫不客氣的說道。
陳宇手一揮,哪里還等玄正說話,身后幾個軍士閃出,一把揪過老禿驢的袈裟,三下五除二給他捆了起來,連同玄正身后的幾個中年和尚,也一并抓了起來。
“豎子!老衲要去官府高發你這濫用職權之罪!”玄正慌了,忙不迭的大聲喊道。
“呵呵,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條老命,出得本侯的天策府了!”陳宇一拉霸紅塵的韁繩。
“啟稟祭酒!白馬寺共計抓獲流寇七十二人,擊殺頑抗流寇一百五十五人,其中并無匪首黃三!”一名天策軍隊正這時騎馬而來,朝著陳宇拱手道。
陳宇大為滿意,玄甲軍就是玄甲軍,辦事效率那可真是沒得說。
“好!這七十人都給我帶回去,嚴刑拷問!”陳宇手一揮,也不管玄正的哀嚎,領著一千天策軍浩浩蕩蕩的就回了大營。
“什么?你說陳子寰領著大軍屠了白馬寺?還抓了玄正方丈?”沒等陳宇回到大營,洛陽城的府衙里就已經炸開了鍋、鄭西明不敢相信的拉著鄭光的袖子。
“如何不是啊,聽說那白馬寺血流成河,遍地都是尸首,百姓們還不知道怎么議論紛紛吶!”鄭光這會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著鄭西明在哭訴。
“這陳子寰是瘋了嗎?剿匪剿到白馬寺了?”鄭西明喃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