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勝曼見陳宇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朝著陳宇又福了一福道,
“都尉可知,奴家自輕自賤,甘愿服侍都尉,一來是仰慕都尉大義,為我新羅仗義執言,二來,奴家也仰慕英雄,都尉年少有為,又為大唐重臣,叫奴家怎的不歡喜?”
陳宇慌的忙連連擺手道,
“公主言重了,臣不過是一介農戶出身,幸得陛下賞識,不過是為大唐做了些尋常的事情,若真要論功勞,朝中的國公們哪個不比臣有本事?”
金勝曼幽怨的掃了一眼陳宇道,“難不成都尉的意思是要奴家去服侍那些老頭子?”
陳宇咧了咧嘴,心想你就直接說老子長的帥不就好了,何必拐彎抹角的。
金勝曼見陳宇無動于衷,一直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倒也不好繼續上前,倆人站了片刻,金勝曼只得福一福身子道,
“既然是都尉瞧不上奴家,奴家也并非毫無廉恥之心,這就告退了。”
說罷,金勝曼就要朝著門口走去,陳宇下意識的伸了伸手,金勝曼臉色一喜,但下一秒陳宇就趕緊放下了手來,堆起笑臉道,
“好好,這就恭送公主。”
金勝曼咬著嘴唇,恨恨一跺腳,
“你這人!”說罷,都也不回的就出了陳宇的房間。
陳宇大大的松了口氣,立馬癱坐在墊子上,
“淦啊,這新羅婢這么主動的嗎,險些沒忍住,嘖嘖,不行不行,要是讓李二知道了,還不得把老子大卸八塊啊?”
李二的大軍在安市城休整的非常好,得到了許多的糧草,但是淵蓋蘇文那里可就沒這么快活了。
“什么?安市城被破了?”淵蓋蘇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回大將軍,屬下雖沒有親眼看見城破,然而城破之際,楊萬春親自把屬下送出安市,連帶臣的五萬大軍,也一并留在了城中。”高惠真戰戰兢兢的看著淵蓋蘇文道。
“廢物!這楊萬春口口聲聲不服本將的將令,當年這安市城本將久攻不下,如今竟然連三天都守不住?”淵蓋蘇文用力的捶著墻壁道。
“大將軍,唐軍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可怖的火器,這火器用投石機拋射,待射到城墻上后,竟然會爆裂開來,火光沖天,震天動地,連城墻都扛不住那火器!”高惠真趕緊老老實實的報告道。
“嘶,又是這火器,難不成這等威力的火器,唐軍竟然有這般許多?”淵蓋蘇文也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