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咀嚼,隨即又說道,
“是是,是某孟浪了,然陳侯也該早做打算才是,魏王殿下素來賞識陳侯才學,曾與臣說,想拜陳侯為師,呵呵,這番殊榮,怕是無人能及啊。”
崔杰儒這話說的很有水平,這么說吧,如果李泰當真做了太子,那么陳宇便是貨真價實的太子太師,做官做到這份上,也就沒什么遺憾了。
但是陳宇哪里敢答應下來,忙笑著擺擺手道,
“某不過是些奇技淫巧,如何上的了臺面,魏王殿下抬愛了,這番話該與長公主去說才是。”
崔杰儒沒聽出來這是托詞,還當陳宇不好意思,認真的點點頭道,
“陳侯說的是,魏王與長公主一母同胞,兄妹情深,自當先與長公主殿下商議才是,今日你我二人的交談,還望陳侯不必說與第三人知曉。”
陳宇笑呵呵的點點頭,
“那是自然,崔少卿甚得魏王殿下賞識,將來怕是不可限量啊、”
崔杰儒很是得意,連喝了兩杯今朝醉,才放下杯子道,
“魏王殿下乃是人中龍鳳,得遇明主那是我等臣子的福分,若不出意外,過了年,某便改任魏王府長史一職了。”
陳宇暗自點點頭,崔杰儒說的魏王府長史一職,雖然和他現在的少卿職務差不多,都是從四品上的官職,但是從派系上來說,崔杰儒就真正成為了李泰的親信了。
陳宇和崔杰儒客氣了幾句,不敢多飲,推說家中李麗質和李漱還等著自己回去,崔杰儒也知道陳宇娶了兩位公主后還沒有子嗣,當即笑呵呵的把陳宇送到門口,看著他上馬離去,這才返回酒館之中。
陳宇一路趕回家中,凍的直哆嗦,趕緊一頭扎進有火炕的屋子里。屋子里四個姑娘正打麻將呢,見陳宇進來,蘇憶晚忙站起身來,心疼的說道,
“夫君怎的回家也沒個聲音,妾身還道夫君尚未歸來呢。”
陳宇擺擺手,樂呵呵的看著桌上的麻將,這是陳宇給她們四個找將作監趕制的,
“無妨,來,讓為夫瞧瞧,誰贏了啊?”
李麗質攏了攏頭發,笑著說道,
“妾身與十七妹都輸了不少,倒是妍兒,今日的贏家呢。”
陳妍笑嘻嘻的捧起面前一堆銅錢,炫耀似的說道,
“嘿嘿,哥哥來瞧,妍兒贏的最多,蘇姐姐倒是不輸不贏。”
陳宇剛才看了一眼蘇憶晚的牌就知道,這丫頭故意放的水,她不敢贏李麗質和李漱的,偶爾贏了些便再放出去罷了。
陳宇也不點破,笑瞇瞇的讓她們繼續,自己則往炕上一躺,吩咐小梅給他弄點熱茶醒酒,在炕上想著剛才崔杰儒說過的話來。
“嘶,李泰這個小胖子不是應該去編寫什么《括地志》嗎,怎么還惦記上皇位了呢?好像歷史有點偏差啊?”陳宇思忖著。
陳宇不知道的是,歷史稍稍出了些偏差,李承乾的足疾比原先來的更重,太醫署給李二的報告中已經寫明,李承乾恐怕再也無法正常走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