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貴軍遠道而來,平城京自當奉上糧草,將軍只管予取予求便是了。”
陳宇這才滿意的擺擺手,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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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我大臣不愧為倭國股肱,來人,設宴,本侯要與蘇我大臣痛飲!”這也是陳宇出征以來第一次喝酒,蘇我蝦夷嘟嘟囔囔的看著陳宇,心想還不都是用的平城京的糧食和肉食,這會兒你裝什么大方。
不滿歸不滿,但酒還是要喝的,倭國沒有今朝醉,劉仁軌和薛仁貴的嘴也刁了,喝了一口水酒,罵罵咧咧的道,
“娘的,這倭國的水酒如此寡淡,簡直就像是刷鍋水!”
陳宇也皺著眉頭,倭國的釀酒技術還是和華夏之前一樣,釀出來的水酒不過十來度,蘇我蝦夷也只得賠笑著說道,
“我倭國土地貧瘠,釀不出什么好酒來,如何能與大唐相提并論。”
一方是蘇我蝦夷父子,小心的賠笑赴宴,一方則是陳宇等三人,痛快的喝著滋味不怎么樣的水酒,水酒飲多了也有些微微的上頭,陳宇想起天策府此番出征一萬人,折損在這倭國土地之上便有兩千余人,加上薛仁貴帶來的府兵和新羅軍,五六千余人馬便長眠在這片異國他鄉之上,不由得也心生感慨。
“來啊,取,紙筆來!”陳宇袖子一抹嘴,站起身來。
劉仁軌忙起身捧過紙筆,小心的看著陳宇,
“縣公可是要寫文章?”
陳宇不說話,拿起紙筆來,噌噌噌的就在紙上寫下,
“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當寫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劉仁軌已經是忍不住拍手叫起好來
“好一個,一將功成萬骨枯!縣公的詩文又精進了!”劉仁軌眼中滿是佩服。
蘇我蝦夷也坐不住了,他精通漢學,對于詩文一道也算是頗有研究,他們這些倭國的重臣大多也會寫一些簡單的詩,后世倭國的詩人很多也是從隋唐兩代的詩人中獲取靈感的。
“想不到陳將軍竟然還精通詩文?”蘇我蝦夷一臉驚愕的看著陳宇道。
“蘇我大臣說笑了,陳縣公乃是我朝詩文泰斗,素有詩仙之稱!”劉仁軌忙正色道。
蘇我蝦夷仔細看了看這首詩,好,是真的好,甚至還聯想起來,自己的平城京被陳宇屠的一干二凈,不由得悲從中來。可眼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竟然還能寫出這么悲天憫人的詩句,蘇我蝦夷再一次被陳宇折服了。
“陳將軍這副墨寶,不知可否贈予我倭國?”蘇我蝦夷小心翼翼的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