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回到家后,連著幾日也沒去上朝,在家中和一干女眷胡天胡地,用陳宇的話來說,得雨露均沾,蘇憶晚生完陳思穎后,已然恢復的不錯了,加上她一副天生的媚骨,讓陳宇欲罷不能。
“阿郎阿郎,趙國公家的小公爺來了。”陳宇正在房里和蘇憶晚調笑呢,只聽陳大在院子里急急的喊道。
一聽是長孫沖來了,陳宇忙整整衣冠,披上外衣,來到客廳里,原來不止長孫沖一人,程處默程處亮以及房遺愛都來了,見了陳宇,幾個紈绔笑嘻嘻的一拱手,
“見過溫國公。”
陳宇哈哈一笑,忙也一拱手,
“三位兄長折煞小弟了,如何敢讓兄長這般稱呼。”
長孫沖笑著擺擺手道,
“誒,子寰已然得封溫國公,我等豈能亂了尊卑,咱們這幾人,哪個不是仗著父輩的功勞,唯有子寰是真刀真槍拼出來的,某也佩服的緊。”
程處默也感嘆著說道,
“是啊,某雖也在天策府當差,但也不得上戰場,他日不過是承襲阿耶的爵祿,總不如子寰這般的風光。”
房遺愛和程處亮橫了程處默一眼,心想你和長孫沖還有的承襲呢,他倆都是次子,是沒得襲爵的,只能靠著娶公主換來個空頭縣公。
房遺愛瞧瞧幾人,笑嘻嘻的上前拉過陳宇的袖子,賊忒嘻嘻的笑道,
“子寰如今名滿長安,此番出征大捷,更是叫人欣喜,不若咱們便去平康放樂一樂如何啊?”
陳宇鄙夷的看了一眼房遺愛,這房二,整日的就知道逛窯子,陳宇出征在外的時候他就娶了蘭陵公主,份子錢還是李麗質去出的,怎么剛新婚不多久便又要去平康坊了?當即陳宇笑道,
“房二郎這尚了蘭陵公主也不安生,新婚燕爾便要去平康坊了?”
程處亮在一旁哈哈大笑道,
“子寰不知,這房二新婚當晚便被公主趕了出來,說他言語孟浪,如今都小半年過去了,還未曾圓房呢。”
房遺愛漲紅了臉,恨恨的朝程處亮看去,
“程二郎休得胡說,某如何孟浪了!”
一來一回,陳宇才聽明白,原來房遺愛把皇家的公主當平康坊的小娘子了,新婚晚上喝完合巹酒就要動手動腳,八成嘴里還說著“寶貝,讓好哥哥來疼你”這種話,氣的蘭陵公主差點跑回李二那里告狀。
幸虧皇家的公主臉皮薄,不好意思告狀,房玄齡又是當朝首輔,蘭陵公主即使身份尊貴也不敢胡來,索性把房遺愛趕了出去,夫妻二人分了房睡。
“哈哈哈,房二郎灑脫至極,連那公主也能當成平康坊的小娘子,某好生敬佩。”陳宇樂的前仰后合,朝著房遺愛一拱手笑道。
房遺愛嘟嘟囔囔的,一臉的不好意思,
“都怪某平日里平康坊去的多些,那日酒又不慎飲多了,這才把蘭陵公主當成了了旁人,眼下已然是數月未曾讓某進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