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了,小弟不過是隨口胡謅,哪里當得起大家之說,還請長孫兄替小弟磨墨為先。”
長孫沖當即挽起袖子,替陳宇細細的磨好一硯的墨,一旁的紅倌人也都湊了上來,有兩個還把鼓鼓囊囊的胸口擠到陳宇臉上,恨不能整個人貼在陳宇身上。
陳宇拿過筆,略一沉吟,這是寫給公主的,不能太放肆,又是替房遺愛捉刀,想了片刻,便在紙上寫下,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思來想去,唯有李太白的詩文最出色,陳宇當即揮毫寫下此詩,哦,是抄下,長孫沖看的呆了,一把抓過宣紙,喃喃的讀了兩遍就要往袖子里塞。
一旁的程處默忙抓住長孫沖的手,他學識就差遠了,可不妨礙他知道陳宇的詩文值錢,忙說道,
“長孫沖,你干什么,這是子寰寫給房二的,你著的什么急?”
長孫沖是個謙謙君子,被程處默一說,就不好意思起來,又把宣紙攤開,
“某見這詩文極好,滿紙相思,想著回家送給賤內。”
陳宇笑呵呵的把宣紙拿過手中,看了兩遍,李太白不愧是李太白,雖說有些對不住他,不過相信李太白以后還能寫出更漂亮的佳句。
“長孫兄莫要急,小弟日后定再贈與兩首給兄長,今日的詩文,還是送與了房二郎吧。”
幾個紈绔正說著,房遺愛得意洋洋的滿頭大汗從樓上下來了,長孫沖有些遺憾的把宣紙遞過去,
“房二郎當真好福氣,子寰親自捉刀替你寫下這詩文,拿去,回家給蘭陵公主一瞧,保管今晚便與你洞房!”
房遺愛雖然是個紈绔,但他老爹可是房玄齡,書也沒少讀,只略略看了一眼,便喜的抓耳撓腮道,
“還是子寰心疼某啊,哈哈哈,來來來,某敬溫國公一杯!”說罷,房遺愛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陳宇喝的醉醺醺的,最后又是被程處默送回家中,李麗質等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只是陳宇替房遺愛寫詩的事情,程處默隱去不說,免得兩個公主不高興。
而房遺愛得意洋洋的回到梁國公府,手里攥著詩稿,輕輕敲敲蘭陵公主李麗貞的房門,
“娘子,嘿嘿,為夫給你寫了首詩文,你開門吶,來瞧瞧先。”
李麗貞在屋里聽得明白,呵,這房二不學無術,居然還會寫詩?一時倒也好奇,繃緊了臉皮開了門,房二嬉皮笑臉的把詩稿遞過去,
“夫人請過目,可還看的上眼啊?”
蘭陵公主初一看,俏臉頓時生暈,轉頭看了眼房遺愛,眼中也緩和了許多,詩文自然是極好的。
但看了兩遍,李麗貞氣沖沖的把詩稿小心的卷好,指著房遺愛道,
“好你個房二,竟然拿那陳子寰的手稿來糊弄本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