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虛:“不想結婚。”
鐘開心:“大哥,你該不是想當渣男吧?”
烏有:“她到底怎么懷孕的?”
鐘開心:“你還說我傻,怎么懷孕這還用解釋么?這大庭廣眾的,要聊這么少兒不宜的話題么?”
烏有:“酒吧沒有少兒。”
鐘開心:“那倒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花花想當渣男!”
杜子虛哭笑不得:“我什么時候說我想當渣男了?”
鐘開心:“不是,我就特別納悶,你們倆什么時候開始的?你和徐珍妮。”
烏有:“團建吧。”
杜子虛看著烏有,無奈地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酒。
鐘開心:“團建?上個月那次郊區蹩腳溫泉之旅?我的天哪,你們怎么下得去腳,一屋子都是蟲子啊。”
烏有:“回來,跑題了。”
鐘開心:“你怎么知道是團建?”
烏有:“我那天早上晨跑,看到徐珍妮從花花他們那棟出來。”
鐘開心:“這么大一個八卦,你怎么沒告訴我。”
烏有:“她一個部門行政,我以為去發什么東西。”
鐘開心:“花花也不是我們部門的啊。”
烏有:“當時誰能想到這。”
鐘開心一想也是,扭頭看著花花說:“行了,趕緊交代吧,坦白從寬。”
杜子虛又喝了一口酒,開始娓娓道來。大抵就是當天團建,杜子虛和部門同事喝酒喝多了,他依稀記得一堆人給他送回房間,還在他屋里打了會撲克,他甚至不記得整個過程有徐珍妮這個人,但是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徐珍妮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杜子虛床上,且一絲不掛。杜子虛之后聽到徐珍妮的補充是,有人叫她去杜子虛房間打牌,然后打著打著杜子虛就拽著徐珍妮喊女神,嘰里咕嚕說了一堆大家都沒聽懂的話,反正最后說了句我愛你。徐珍妮在眾人的起哄架秧子下也承認了對杜子虛一見鐘情。然后其他人就一股腦兒地撤了。
鐘開心恍然大悟:“那天徐珍妮穿的衣服的確有點像那誰!”
烏有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杜子虛嘆了口氣。
鐘開心想了想說:“可是你這都把人弄懷孕了,戒指都送了,又不想結婚了?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好。”
烏有:“花花,婚姻大事還是想清楚點吧。”
杜子虛:“恩,我這幾天出差一直在想,可我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我想是不是可以不要這個孩子。”
鐘開心:“你這故事怎么那么像我在熱搜上刷到的渣男故事。”
烏有輕輕捅了捅鐘開心,說:“這是大事兒,你讓他自己做決定。”
鐘開心:“行吧,別喝了,回家睡一覺,明天清醒了認真想一想。走,送你們倆回家。”鐘開心聽完故事的前因后果,一下就困了,這幾天她琢磨這事兒嚴重缺覺。再不走她怕自己疲勞駕駛。
杜子虛尿急,鐘開心和烏有在酒吧門口等他,說巧不巧,就這么兩分鐘的工夫,又遇到一個熟人。看見蘇達過來,鐘開心下意識地往烏有后面躲了躲,小聲說道:“真是巧兒她媽給巧兒開門,巧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