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周容問。
“我叫雷伊。”顧惟朝說瞎話不眨眼。
“……你騙我。”周容笑了笑,“你以為我沒玩過賽爾號?”
“好吧,我叫顧柯。”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玩諧音梗。”
這人怎么這么難騙,就像提前看了他身份證一樣。顧惟朝認命地嘆口氣,“你贏了行嗎,我叫顧惟朝。”
“那,我叫你阿朝?小朝?朝朝?”周容松開捏住顧惟朝后頸地手。
“你叫我顧惟朝就行了,我是男的。”顧惟朝趕緊站離周容遠了兩步。
“這有什么,阿曉也是男的。”周容毫不在意地說。
???
男的?
在這兒蒙誰呢?
云曉是男的……男的……男的。顧惟朝摸了摸頭上的鹿角,手緩緩往下身一摸,低頭一看,那這怎么解釋?
他悟了。
周容繞到顧惟朝面前壞笑,“你弄明白了?”
顧惟朝僵硬地點點頭,“大概弄明白了。”
云曉可能是一個“女/性/陰/陽/人”。外貌男性,但男/性/生/殖/器/官發育不全,且有女/性似的***。
顧惟朝只在書上看到過關于基因對人類性別影響小節內對此的寥寥幾句介紹。
副本而已。顧惟朝對自己說,全都是游戲策劃的惡趣味罷了。
他用鹿角頂開周容,在工具間找到了清掃工具,扔了一張帕子給周容,“擦桌子去。”
“那你呢?阿朝?”周容接住帕子,故意惡心人似的,非要在一句話后面帶上剛起的昵稱。
“我拖地。”顧惟朝懶得理這人,他安慰自己,多聽聽就習慣了,出了副本就不用再聽了。
打掃衛生的時候,周容時不時就說幾句浪蕩話調戲顧惟朝,顧惟朝不知該如何反擊,只好悶不作聲,專心干自己的活兒。
面館打掃干凈了,時間也快到中午了,顧惟朝走到后廚拿出一塊豬肉解凍,炒了辣椒肉丁做臊子,和面的時候本想著只弄一人份,但周容眼巴巴地守在后廚門口,無奈只好多倒了些面粉。
和到一半他反應過來,抬頭把眉毛一皺,對周容說:“你來和面。”
“可是我不會啊。”
“我教你。”顧惟朝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