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始猛烈的掙扎。
但是姜檸已經不是第一次坐在動物背上,她熟拈的趴在狗背上,任由那狗瘋狂的顛跑,另一只手猛的抽出大腿上綁著的短刀。
撲哧——短刃沒入狗腹。
“嗷嗚——!”那狗痛呼一聲,掙扎的更加猛烈了。
姜檸握住刀柄,在狗背上一個翻身,翻下了另外一邊,那手中的短刀也順著勢頭,生生地在狗的左腹到脊骨的位置拉出一道可將骨的大口。
鮮血一下子就噴射出來,要不是姜檸躲得快,差點被洗臉。
那狗哀嚎一聲,四肢踉蹌,他艱難的扭過身來,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殺意。
它受傷了!它被這個弱小的兩腳蟲弄傷了!!
它朝姜檸飛一般的沖去。
姜檸扭身就跑。
它追了兩步,胸腔里的氣息越來越不足,像拉損壞的風箱一樣。
姜檸卻一個沖刺,猛的上墻蹬了兩步一個空翻,一腳屈膝落地一腳踩在大狗的腦袋上。
啪咔——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姜檸俯身,短刀一進一出。
割喉噴血。
巨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這就是姜檸只需要帶上太子就能去后山打獵的底氣,在與山林野獸的追逐中,她學會了如何戲耍這些憤怒的野獸,如何用更簡單的招式,將他們斃命。
當然,大部分時候還是得太子掠陣,不然她單槍匹馬早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啊啊啊啊!殺人啊!”帶著物資回來的居民們看見滿地的鮮血,嚇得尖叫。
“李阿姨你別叫了,我沒殺人!還活著!”姜檸急忙上去扶住她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往這邊跑,她急忙問李阿姨。“我剛剛回來看到有小偷扒你家隔壁那棟的墻,你快叫那家人過來,去看看里面丟沒丟東西,剛剛還進去了一個。”
那戶人家正好跑到跟前,是個單身漢子,叫陳光。
他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聽姜檸這么說,他就推了姜檸一把,怒道:“那你剛剛怎么不把那個人也抓下來,我媽還在家里呢!要是我媽有啥事兒你饒不了你!”
說罷他就悶頭往里面沖去,也不與姜檸爭辯也不聽她解釋。
姜檸被推得帶著李阿姨都踉蹌了兩步,她都聽傻了。這特么的是個什么道理!
“他媽的,真的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早知道我當看不見走了的了!”姜檸氣鼓鼓地去草堆上撿起蔫耷耷的魚,氣得直踩地板。
“小姜,你不能走!”有圍觀居民攔住姜檸。“這發生了啥事兒不說清楚你就走這哪兒行啊,這人現在這個樣子誰負責啊?”
“那你們怎么還不報警啊?”姜檸冷笑。
“那你總得先說說發生了啥事兒先。”那大叔總之就是拽著姜檸不讓走。
“就剛剛,我從后山回來……”
“啊啊啊啊!!!”姜檸還沒說完,陳光大叫著從里面沖出來。
“你剛剛為什么不把那個人抓下來!他偷走了我家一袋米還把我媽推到地上去,現在我媽都站不起來了!!你剛剛要是把那個人抓下來我家就不會遭賊,我媽也不會摔!”
他憤怒得像一頭看見紅布的公牛,沖上來就要拽姜檸的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