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他家一個叫阿珍的傭人報的案,官差是這么說的”老大爺想了一會說到。
“衙門官差就沒懷疑那個阿珍嗎?”林雙月眼圈有些紅的問道。
老大爺沒注意小姑娘的異樣,回想了一下,說到“她之前是被帶走了的,不過那個叫阿珍的不知何時攀上了一個珠寶商,沒在衙門待一晚就被保釋了出來,又過了幾天就結案了。”
老大爺“您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譚麗問道,她多么希望是老大爺給她倆講故事呢。
“我孫子就在衙門當差的,只不過是個小角色,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貓膩,哎”老頭一嘆。
林雙月對老大爺說了句“謝謝”,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譚麗追上問道“林雙月,你打算怎么辦,去我家吧,我爺爺應該能幫到你。”
“歷史我見多了,這就是那個錢權勾結,草菅人命。”
“林子大了是什么鳥都有,不過還是有好官的,我爺爺一定是,這里是皇城,你別亂來”譚麗說到。
“我相信你說的,不過這件事我要用我的方式來解決,他們養育了我三年,那是我最快樂的時光,我必須為他們做點什么。
對了,從你包里拿了一千兩銀票,和你送我過來,就當救你兩次的報酬了。
對了,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我不想傷及無辜。”說完快速的消失在胡同的人流中了,譚麗用盡全力去追,不過還是跟丟了,只能無奈的回了家。
林雙月先是到店鋪買了兩盒鐵釘,“對自己而言,現在這東西應該是最好的用的。”
到了晚上,林雙月先是潛入了京兆尹的衙門,打暈了留守人員,在存放檔案的房間里,查到了當年案底,當年辦這個案子的府尹大人叫王長順,目擊者阿珍是珠寶商譚衛民的情人
又在官僚系統中查到了王長順,和譚衛民的住址,無意中掃到了譚衛民的爺爺,譚老是當朝太師,“不知道這個譚老知不知道他孫子做的事”
林雙月出了京兆尹的大門,快速的來到了王長順,王府尹的家門前,輕輕一躍,就跳進了他家大院,這是一個很大的府邸,摸到了王長順的臥室門前,直接踹門而入,這時王長順還沒有休息,正在兩眼放光的數銀票。
“誰?之間他瞬間從床頭拿起了手槍”林雙月更快,直接兩枚鐵釘就飛了出去,就看到王長順的兩個手腕都是血流不止,槍也掉在了地上。
“還記得,大軍夫婦嗎?我是他們的女兒,來討債來了。”
王長順跪坐在地上,說到“小姑奶奶,那事不怨我啊,譚老的孫子我那敢惹啊。”
“那你就在天子腳下執法犯法,你就放兇手逍遙法外,你就讓那對善良的夫婦含冤而死嗎?這不是理由”
“都是譚衛國那小子逼我的,大軍夫婦做珠寶生意越做越大,擋了人家的路了,我一個小官能怎么辦?”王長順哭訴自己的委屈。
“什么意思?”
“孩子是譚衛國指使阿珍帶出去的,就連阿珍喜歡的明星的,那個演唱會也是譚衛國安排的,那對夫婦中毒的,毒藥也是那個譚衛國給的,害的你家破人亡的不是我,是譚衛國,不要來找我啊”王長順哭喊著,都說了。
“你這錢數的很開心啊,這又是誰家,又攤上倒霉事了,貪官,去死吧”
一枚鐵釘直擊咽喉,看到躺在地上的王長順,林雙月想了想便在墻上寫下,“貪官污吏,替天行道”然后瀟灑離去。
連夜又去了譚衛國的住址,看到譚衛國和阿珍什么都沒有多說,直接了結了二人,并在墻上留下了“人渣,多行不義必自斃”。
林雙月剛剛要離開時,看到客廳掛了一張全家福,上面居然有譚麗的照片,然后苦笑了一下,原來那個譚老就是譚麗的爺爺,嘆了一下,“看在麗姐的面子上,就不去拜訪那個譚老了。
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公共電話亭,林雙月還貼心的替這兩場命案報了案。
看著天空中的明月,喃喃到“爸爸媽媽,一路走好,你們可以安息了”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所私塾學校前,林雙月想了想,在學校混兩年,就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什么動靜的令牌突然亮了,就是任判官給的那塊令牌,當時被判官大人施法隱藏起來了,一直掛在自己脖子上。
不一會,牌子那邊傳來了任判官的聲音,說到“小姑娘啊,最近過的可好,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有沒有興趣聽啊?”
“任判官,我沒事,您說?”
“哦,你沒發現你回去后,即使死了人,你都沒有看到過黃泉之門了嗎?”
“這個,之前沒注意,以為自己和普通人一樣了,看不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