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衣袖,林雙月就飛了出去,趴在了擂臺邊緣,
其實這一小姑娘是可以躲過去的,不過她就要看看,“當著這么多弟子的面,這個掌門大人會怎么處理?”
眾弟子見這一幕,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有些呆呆的看著,
掌門的質問聲傳了出來,
“林雙月,你可之罪?讓你好好招待客人,你就是這么招待的?”
與此同時,那邊文師兄的師傅也發難了,
“帶你出來長長見識,可不是讓你被人欺負的,你看看你,被一個小丫頭揍成了豬頭,你可真是給為師長了臉。”
文師兄低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林雙月把聲音中加入了靈力,“弟子與文師兄在擂臺上公平切磋,掌門卻幫著外人欺負本派弟子,
大衍宗的祖師們,得了我從天源秘境帶回的那么多好東西,就沒人出來主持公道嗎?”
林雙月的聲音傳出去了很遠很遠。
掌門聽到林雙月的話,早都想動手了,不過他發現自己不能動了,憤怒與恐慌的情緒交替著在掌門心中劃過,
他眼神有些冰寒的,望著那個敢挑戰自己的小丫頭。
林雙月發現掌門沒動手,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看到對方那眼神,心想,“反正也得罪了,豁出去了。”
林雙月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弟子本是凡俗中的一名俠客,進入天源秘境后,僥幸活了下來,
這回到宗門才幾天?就被掌門命令去招待這位文師兄,文師兄看似文雅書生,實則輕浮不堪,
弟子本不同意,掌門就用威壓逼迫,弟子無奈只能答應,
本次比斗切磋,文師兄更是下狠手,用了一張二階極品雷暴符,弟子渾身是傷,掌門都沒看到。
我一個小姑娘,現在成了什么形象?掌門沒看見嗎?
由于氣不過文師兄下狠手,才揍了他的,而且如果我用的不是拳頭,而是靈器,
我想問一下這位符宗的這位前輩,您的弟子還會是現在這樣嗎?明明我比他慘的多,您憑什么說文師兄被欺負了?
您哪來的底氣?是欺負我大衍宗無人嗎?
還是依仗著與掌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臺下同門都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了,“這姑娘膽子真大,這怎么像是不想活的節奏啊。”
這時天空中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小姑娘,你說完了嗎?”
林雙月有些不確定,這個聲音的意思,不過還是老實回答,
“前輩,我,”
“玉華啊,你魔障了,罰你去祖師堂反省十日,你可服氣?”
“弟子不服。”掌門有些怒氣的喊道。
“哦?你有何不服?”
“這小姑娘修為不過筑基,只是去了趟秘境而已,為什么能獲得黃色長老令牌?
而我修為已到化神中期,且貴為一派掌門,為宗門兢兢業業,憑什么我沒有?
師祖,這不公平。”
林雙月這才知道,為什么掌門看自己不順眼了,她感覺特別委屈,
“這破長老令牌有什么用還不知道呢?就這么被針對,令牌又不是自己想要的,犯得著這么眼紅嗎?”
林雙月有些鄙視這個玉華掌門了,氣量太小,不過對于掌門,還沒有長老令牌感到頗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