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霍廷恩和陳真都對他們的小比感興趣,更別提精武門上下了。
“這樣,我們比手腕,比力氣!”
說完,船越文夫擼起袖子,把胳膊放在桌子上。
“我們比掰手腕!”
“好!”
兩人眼睛對視一下,船越文夫的臉上充滿了鄭重,但是王澤眼睛一直都很平淡。
別小瞧了這比手腕,這是船越文夫的一種測量對方實力的方法。
在電影之中,他和陳真也同樣掰了一次手腕,不過那一次,他只是大致了解陳真的力量。
是一種試探,好為接下來的比武做準備,自然不會認真。
但此時不同,王澤平淡的表情,給他很大的壓力。
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先發制人,手上的力量一開始就加大,并且這種力量一波又一波不斷加強。
掰過手腕的人都知道一開始要是被對方占據主動,那會很被動,除非能頂住對方第一波偷襲,才可能反敗為勝。
但是無論船越文夫如何調動手臂、身體的力量,都無法讓王澤手腕動絲毫。
就好像王澤這不是一只手,而是鐵一樣。
“這怎么可能,為什么我的力量沒有在他身上沒有一絲反應。”
船越文夫心中開始驚恐起來。
他驚恐的不是自己無法壓住王澤的手腕,而是他的力量用在王澤手腕上感覺不到一絲反應。
要知道力都是相互的,簡單的說就是船越文夫感覺不到王澤對抗自己的力量。
這才是令他驚恐的。
“難道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還如此年輕,怎么可能會達到那種實力。”
好像想到了什么船越文夫臉上露出一絲冷汗,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了一絲口水,讓自己冷靜下來。
“王澤師傅請小心了,船越要全力了。”
船越在說這話的時候鄭重的看了一眼王澤。
“我說過客隨主便。”
“好!”
聽到王澤的話,船越文夫的胳膊忽然青筋暴露,臉上也是一陣潮紅之色。
這是他心臟負荷大的表現,而這也代表了,他忽然用了暗勁。
船越文夫的暗勁好像是一顆子彈一樣,旋轉的壓向王澤。
曾經船越文夫的一位對手,不小心中了船越文夫的暗勁,整個人的手臂直接卷成麻花一樣,手臂中的骨頭全都露出來。
可見船越文夫的厲害。
但是這力量在遇到王澤之后,照樣石沉大海,不,不是石沉大海,王澤和船越文夫手臂下的石桌忽然碎掉了。
“化勁宗師,你果然達到化勁!”
船越文夫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心中更是被王澤的實力嚇呆了。
“船越先生,盡然石桌壞了,那這場比試就算平局吧。”
王澤淡淡的說道。
聽到王澤的話,船越文夫立馬站起來,對著王澤就是鞠躬道:“船越文夫在先生面前怎敢托大,我敗了,能領略化勁宗師的手段,是船越文夫之福,哪敢與先生相提并論。”
聽到船越文夫的話,王澤根本不在意。
精武門一些弟子也是被船越文夫弄得一頭霧水。
“農大叔,這日本人好像很有禮貌啊,對王師傅畢恭畢敬的難道還想要拜王師傅為師傅不成?”
“哼,你懂什么,小日本還有好心,我看呀,他是被王師傅的實力嚇怕了。”
農勁蓀叼著煙斗,露出喜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