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白講他的歷史,大家不感興趣,呂輕侯更是說道:“老白,你的歷史已經說了幾十遍了,沒什么新鮮勁了,要知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出,沒有曝光,就會被新人取代,現在曝光率最高的就是這雌雄雙煞,就說左家莊趙家那位姑娘就是我年輕時候爹爹想要給我娶的那位,可以說賢良品德,只是長得太嚇人,一直沒有嫁出去,聽說還惦記我,這好不容易出嫁,我算是松了一口氣,可偏偏雌雄雙煞從天而降,對著新郎就是一頓暴捶,邊打還邊說,我們這是替天行道。”
說道這里呂輕侯一臉后怕的說到:“打那之后,新郎就再也沒露過面,趙姑娘聽說天天哭,我就怕哪天她又想起我來,這雌雄雙煞不是添堵么。”
“你說的算什么,”李大嘴偷偷說道:“最新新聞,我聽衙門邢捕頭消息,知道十八里鋪的薛神醫么,多好的人吶,聽說三天前那天正給乞丐小米治病拔火罐,剛點上火,雌雄雙煞從天而降,對他一陣拳打腳踢,邊打還邊說我們這是替天行道,這小米眼看就要好的病情給耽誤了,聽說因為這個還耽誤他去參加丐幫招聘,現在小米連跳河的心思都有了。”
“你們的都是過時的新聞,我這里才有最新的,我聽所薛神醫已經以身心疲憊為理由打算從此閉館,再也不給人看病了!”
佟湘玉這時候又回來,忍不住插口說道。
“要說那位趙姑娘還確實情有可原,但是薛神醫其實我也早想揍他了,他不過是以此為借口打算漲錢罷了,再說你們幾個人有誰會去他那里看病?”
王澤掃了一圈,淡淡問道。
“確實如此,薛神醫這王八蛋看見女人就邁不開雙腿,上一次我腰疼去那里站了三個時辰,最后見實在沒有女患者,才讓我進去,結果沒有兩分鐘就趕我出來,還說我是床事操勞過度,這老混蛋!”
白展堂第一個贊同,同時對王澤討好的說道:“也幸好沒讓他治我才知道王澤兄弟醫術絲毫不亞于你的武功,厲害,實在是厲害,只是幾下,當天我的腰就不疼了。”
白展堂對薛神醫的惡言佟湘玉不在乎,只是如此舔王澤,讓佟湘玉很是惱火,沒想到還有人給雌雄雙煞洗白,不服的說道:“那西涼河上的葛三叔,多好的人呀,只要不打魚就去擺渡,送人過河還不收錢,那天剛把一船人給裝上,雌雄雙煞從天而降,對他一陣拳打腳踢,邊打還邊說替天行道,事后就把船給鑿沉了,這樣雌雄雙煞有什么可洗的。”
“對,對,掌柜的說的對,打那之后,再想過河,就得多走五十里路,說多了都是淚水,你們不用進食材,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痛苦。”
李大嘴這時候一臉哭訴的說道。
佟湘玉對李大嘴及時哭訴很是滿意,繼續揭發雌雄雙煞的惡事。
“除了這些外,還有八里莊的貨郎,黑風嶺的獵戶,白石橋的鎖匠,魏公村的樵夫,這其中有一個很大的共同點,那就是他們的目標都是七俠鎮上的山人!”
說道此處佟湘玉一臉嚴肅,“老白,我們平常是不是也時常舍出去一些飯菜給附近的乞丐,你說雌雄雙煞會不會也盯上我們?”
“不可能吧。”
白展堂也被佟湘玉的話嚇了一大跳。
“哈哈,別開玩笑了,掌柜的你舍出去的飯菜都是餿的,還有你知不知道你那些飯菜讓附近的乞丐拉稀了好幾天,之后一段時間再也沒有乞丐趕在咱們同福客棧四周溜達了,我到覺得你很有被雌雄雙煞盯上的可能。”
聽到王澤的話,佟湘玉兩手插腰,就要發脾氣,好在被老白勸住,只是佟湘玉也擔心,開始疑神疑鬼。
“不行,明天我得上大嘴請邢捕頭來,這店里男人沒一個人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