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你的意思是他不敢?”
郭芙蓉說道。
“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但是你忘記了李大嘴是干什么的了,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而這時候還是佟湘玉站出來,勸道:“大嘴啊,有種和魯莽,完全不是一碼事,我有個堂兄,從小腦子就瓜得很,別人激他,說他不敢打架,他就非要打給人家看,自己受傷不算,還得給人家賠銀子,別人說他不敢酒后騎馬,他非要騎,結果從馬上摔下來,斷了十幾根肋骨,別人說他不敢下水,他大冬天就往湖里跳,結果凍出一身毛病,現在還在炕上躺著呢,他這樣就叫魯莽。”
邢玉森最后猶豫一下,也愿意給李大嘴一個下臺階,畢竟他可是佟知縣的侄子,要是真因為自己氣話,受傷甚至出事,自己恐怕也吃不了兜著走,所以生硬的開口說道:“聽明白沒有,佟掌柜的意思是說明明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你反而沒頭沒腦亂沖一氣,最后只能自討苦吃,其實認可錯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像當年你明明就是沒膽,結果把我推出去,還說自己這是有勇有謀。”
李大嘴聽到邢玉森的話就來氣,只是這兩年他一直沒有找到能揚眉吐氣的方法,今天是終于借著王澤收拾金銀二老的機會,讓他找到了。
“邢玉森,你就看著吧!”
只見李大嘴先是跑到了后廚,拿出一些東西涂在手中,接著就把那條人人都害怕的蛇給拿了出來,這一下子所有人都退后。
只有李大嘴看準時機,直接拔掉了蛇的毒牙,然后放到了早就準備好的酒壇之中,臉上那種發財的神色怎么都躲不過。
“知道這是什么蛇么,嘿嘿,這可是最上好的藥材,起碼能賣出上百兩銀子!”
直到這個時候聽到李大嘴的話,眾人才反應過來。
白展堂更是拍了怕手說道:“行啊大嘴,原來你早就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
李大嘴點點頭:“可惜王澤把那蝎子給弄死了,不然也是名貴的藥材,可惜,可惜。”
這時候大家都看向邢玉森,之前他可是說過如果李大嘴真敢拿出那條蛇,他就賠罪道歉,不然就是大嘴給他賠罪道歉,現在所有人都盯著他呢。
“嗯……咳咳,算了,大嘴你厲害,老邢我佩服,不過你手中的那個是物證,我要帶回衙門的,是不能私自處理的!”
聽到這話,李大嘴還要再說,被王澤輕輕拍了拍:“算了,這幾年來,你終于讓老邢給你賠罪,不就可以了么?”
佟湘玉也說道:“好了好了,趕緊收拾一下,準備開飯,折騰了一晚上,把我給餓的。”
“好!”
邢捕頭這時候小聲問道:“能給我也來一碗么?”
佟湘玉冷哼一聲:“你說呢,明明是大嘴的東西卻最后給你充公了,好啊,想留下吃飯,可以,我給你算算之前的張單!”
邢捕頭趕緊先備著金長老離開了。
眾人更加鄙視不已。
“還是虧了王澤,他才能有業績,居然連一聲謝謝都不說。”
白展堂掃了掃桌子,準備開飯,只是口頭上難免有些抱怨。
“他是說不出來,畢竟人家是小六的師傅,如果小六再把上官云頓給抓到,他這個捕頭可能就不穩了吧。”
郭芙蓉可是對六扇門升職很是熟悉的。
晚飯過后,大嘴到門口張望一眼,說道:“折騰一整天了,那最后一位應該不來了吧?”
“該來的,遲早會來,不該來的,請也請不來,其實我倒希望他早點來,省得麻煩,明天就能讓小六再立下一個功勞了……”
王澤說道這里,耳朵忽然動了動,嘴角一笑。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上官云頓最后還是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