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心里一股說不出的憤怒,現在就想沖到司徒宸安的面前捏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暴揍一頓。
九號:“唉,王-八,你去哪呀?怎么就這么走了?”
慕澤無比憤怒:“上廁所。”
九號一臉問號:“怎么上個廁所都跟吃了炸藥似的?”
司徒宸安十分心虛,看安落在邊上認認真真地做記錄,心里是又抓又撓。
“安落,你的嘴角是怎么了?”司徒宸安決定主動提出來,但同時他也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他想看一下安落是都知道那紅是他做的。
畢竟昨天吻了那么久,他怕安落中途清醒過來發現了,然后現在是在生他的悶氣。
安落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語氣和平常一樣冷淡:“不知道,這該是被蚊子咬的吧。”
司徒宸安心中有些小慶幸,但同時又有些小失落。
慶幸是因為安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失落是因為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來幫你涂一下藥吧,要不然一直腫著也不好。”司徒宸安腦筋一轉,決定親自幫她上藥。
安落搖搖頭:“你把藥放在旁邊吧,我等下自己來就行了。”
她現在沒有空,只能等到待一會兒忙完了后再上藥。
司徒宸安倒是拿著藥水來到她身旁:“不了,你安安靜靜做事就行了,擦藥這事兒讓我來吧!”
司徒宸安說著,不由分說便用棉簽沾取一些藥水涂在她的唇邊。
安落看他這么堅持,也就沒有拒絕,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就這么安安靜靜的讓他上藥。
等慕澤趕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個場景。
郎才女貌的司徒宸安和安落在實驗室里四目相對,司徒宸安手上捏著一根棉簽,輕輕地在她的唇上涂抹著,眼神極為溫柔,像是對待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讓慕澤感到抓狂的是,安落竟然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而是就任由著司徒宸安這么胡來,而安落看著司徒宸安的眼神也特別溫柔,那是從來都沒有對他有過的。
怎么可以?安落怎么可以用這樣溫柔的眼神看著另外一個男人?
慕澤覺得自己都快氣炸了。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想要直接沖上去質問她,剛踏出腳來時,卻猛然想到他有什么立場質問她?又有什么資格可以指責她?
明明他們已經離婚了,不是嗎?
既然離婚了,那她怎么樣都是她的事情,和她這個前夫又有什么關系?
慕澤默默地垂下自己的腦袋,咽下心中的不甘心。
如今再怎么樣也挽回不了了?
他們已經離婚了,而他還娶了她的妹妹,甚至還有了一個孩子,這是事實。
他們再也不可能回去了,再也回不到以前。
安落想找什么樣的男人是她的權利,她想和誰談戀愛是她的自由,他這個前夫除了有前夫這個稱呼,其他的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