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要不是他做出來的飯菜就會沒有靈魂嗎?
還要求要有紳士風度,不能抖腿,不能罵臟話,不能吸煙,要改去自己身上的暴脾氣。
那姬芬呢?
她就只需要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改變之后帶來的成果,而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付出了是嗎?
他有紳士風度,彬彬有禮,那她是不是應該溫柔大方,賢惠端莊?
那他怎么什么都沒看到呢?
他怎么只看到新思想是如何壓榨男-性,如何讓男人為女人任勞任怨的付出?
他是手握軍團的大帥,將來是要一統天下的,哪里能跟個廚子一樣天天到廚房里給妻子做吃的?
司良顏對新思想深惡痛絕的同時,連帶著對姬芬也失去了不少好感。
每次他不愿意糾正自己的行為時,穆九璃便拿這套說辭來壓他。
他都煩死了。
甚至覺得自己當初為什么會那么欣賞學習過新思想的姬芬?
司良顏想來想去,唯一的解釋便是自己的腦袋進了水。
垃圾系統檢測到司良顏對姬芬的好感度下降了不少,轉頭便和穆九璃說了。
“好感度下降了?他不應該是為愛癡狂嗎?而且你都已經幫我調整光環了,怎么還會影響到他呢?”穆九璃問。
垃圾系統:“我確實幫你把光環調整為自動觸發,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幾天你24小時不停的在觸發光環,司良顏都快被光環給洗禮成上帝了,你說他的理智能不回來嗎?”
穆九璃一臉錯愕:“臥槽!”
自從那天晚上過后,司良顏便很少看到陳興上門來拜訪他。
司良顏誤以為陳興又像以前一樣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什么強搶民女,搜刮民脂民膏。
偶然間一次機會,司良顏聽到其他人的議論,說陳興在家養傷。
司良顏一愣,陳興受傷了?
回想起那天晚上陳興臉色的蒼白和無力,想必那個時候是想來找他拿藥的吧。
可那天晚上他為什么不說呢?
于是,司良顏決定親自上門拜訪陳興,當然,他還帶上了穆九璃。
見到司良顏來了,陳興震驚的同時還有些驚恐。
我去,這尊瘟神怎么來的?
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個該死的司良顏!
司良顏把穆九璃單獨留在了客廳,自己便去到陳興的房間里,和他單獨見面。
“表弟,你受傷了怎么沒告訴我?”司良顏淡淡的說著,從包袱里拿出了幾瓶創傷藥。
陳興臉色憋得一陣青一陣白,他之所以會受傷,還不都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他那么浪!
而且他傷的地方怎么好意思向司良顏開口?
“這是上好的金創藥,涂在傷口上不出幾天便會痊愈,這藥可金貴著呢,一般人都沒有。”司良顏說。
司良顏欺身上前:“來,把傷口露出來,我給你涂上。”
陳興緊緊地抓著褲-子,咬牙切齒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出去,我自己來。”
“還-害-羞-上了,都是男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司良顏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起身走出去,將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