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神醫一個白眼,“餓出來的,把你餓個幾天,你也是差不多是那個樣子。”
“嘖嘖嘖,沒看出來穆家已經窮成這個樣子了,連自己女兒的糧食都要克扣。”楚宓羽搖頭道。
劉神醫嘆了口氣,沒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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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知趕回穆府之時,已是傍晚時分。
她著急見她家小姐,從馬車下來后便直奔穆習容的房間。
“小姐!”春知急急忙忙從院內奔到房間里,看見穆習容完好無損地坐在床上,這才松了一大口氣,“小姐,你沒事就好……”
穆習容見到春知發自內心地笑了,“春知,你可算回來了,謝謝你,辛苦了。”
春知喘息著搖了搖頭,“春知不辛苦,只要小姐沒事……”
“快坐下休息吧,看你累的。”
春知見穆習容的臉色仍舊有些差,擔心道:“小姐你還有哪里不舒服嗎?那些人是不是對你做了些什么?”
穆習容眸光一冷,“沒什么,不過是關了我兩天罷了。無妨,現在我已經出來了,不提也罷。”
隱忍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她會找機會加倍還回去。
“倒是你,”穆習容看向春知,目光瞬間變得柔和下來,“百曉樓的那些人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春知想了想,又問:“不過小姐是如何認識那些人的?”
“之前湊巧幫過他們,便認識了。”
那些人……
穆習容瞇了瞇眼,想起那個冷冰冰的面具還有藺景,沒想到今日還有意外之喜,連當今的楚小王爺楚宓羽都與百曉樓有著一定關聯,看來這百曉樓……還真是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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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就這么放過了那個賤人,那我的婉兒要怎么辦?!”
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穆婉衣身上的紅痕果然如穆習容所說的那樣,從手上開始逐漸向心口蔓延,生長速度還隱隱有加快的跡象。
穆婉衣連躺都躺不下去,只能坐著呼吸,若是躺下去,便會難以呼吸。
“這可是你自己演的一出好戲,若不是你將老三逼急了,老三會給人下毒嗎?”穆顯陽有些不耐煩。
穆習容能認識那些生僻的草藥,一定也懂一些醫理,所以他可以斷定這一定不是妖術而是一種毒。
“那難道就讓那個賤人將婉兒毒死嗎?!依我看,這種動不動就給人下毒的毒婦,比妖物邪祟還可怖!”柳霞眠怒目圓睜,罵道:“依我看,你根本就不把婉兒當女兒,她都被人害成這樣了,那里見你著急!”
“行了!我等會兒就去和老三說,讓老三給婉兒解毒,你也別一口一個賤人的,同樣都是我穆家的女兒,多難聽。”穆顯陽皺著眉道。
他不想再與這與潑婦毫無差別地柳霞眠繼續對罵下去,揮袖摔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