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鞭雖然離那謝淑婕很遠,但她還很是驚慌地躲到了張馳的身后,像是生怕被那東西波及一般,懼怕地探出頭來看林灣灣。
一副極具怯意的樣子,叫林灣灣沒來由得就怒從心起。
“你的好張馳哥哥因為你,昨日當著我所有親人的面說要退婚。那是你們可有想過你們把我的顏面往哪里擱?讓我成全你們?”林灣灣勾唇冷笑道:“如果我今日能成全的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只能成全你們去死!”
她說著,手握長鞭就要朝他們二人甩來。
“林灣灣你要打就打我,打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張馳一把將那道鞭抗下,用力抓在手中,他對著林灣灣瞪著眼怒吼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盛氣凌人又潑辣的樣子,你還有點女人的樣子嗎?你要想想,那個男人會愿意取你這樣的女子?”
張馳話音剛落,林灣灣則又是一鞭子甩了下去,她尖聲道:“當初你們張家借了我們林家的東風,才到了如今的地位,發達了之后反倒看不起我們家,要來退婚,像你們張家這樣一群不仁不義的白眼狼,和你們攀上關系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娶我林灣灣?你也配?!”林灣灣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那長鞭如影蛇般破空而出,直揮到張馳的臉上。
張馳還沒開始叫喚,一旁的謝淑婕就已經心疼得不行了似的,急忙捂著張馳破了條不足一寸的口子,出聲責怪道:“灣灣姐,我平日與你以姐妹相稱,你怎么能這樣做了?你以為你毀了馳哥哥的容貌,馳哥哥便會回心轉意了嗎?不論馳哥哥變成什么樣子,我謝淑婕都會對他不離不棄,灣灣姐就莫要再糾纏了。”
林灣灣嗤之以鼻,“好一個不離不棄。”
她垂眸緩緩收鞭,用鞭身指著張馳冷冷道:“張馳,這一鞭,不過是利息,今日你給我林家的所有恥辱,來日定當千倍奉還。”
她說罷,轉身利索地旋身上馬,動作干脆好看,英姿颯爽。
臨滄的女子大多數敢愛敢恨的,行事也頗為灑脫大膽。
因此今日這街頭才上演了這么一幕。
“馳哥哥,你沒事吧?”謝淑婕上前看著張馳的傷口,滿眼的心疼,而外頭圍觀的人見戲已落幕,便沒再多留,人群也逐漸散去了。
到了這里,穆習容便不再想看下去了,她索然地關上門窗。
正巧此事紀攜已經買了東西回來。
他將穆習容的那份放在了她的房中,穆習容想了想,出言問說:“你可知道有一個名喚林灣灣的姑娘是什么來頭?”
“林灣灣?”紀攜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道:“哦,是她啊,這林灣灣是林家的嫡長女,家中時代經商,雖然稱不上是首富,但家底總歸是不差的。”
穆習容既然開口問了,那么就索性問了個明白,“那張馳呢?又是何許人也?”
“這張馳便是和林灣灣有婚約的那位,不過前陣子人家好像毀了婚,那張馳好像還帶了人回來。”
“張家和林家的淵源,你細細與我說說。”
紀攜見穆習容既然問了,就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穆習容。
他雖然不是臨滄的人,但功課卻是做足了的,他所調查到的,都是**不離十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穆習容聽完后有些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