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念兒是他的獨女,是他愛妻在這世上留給他的唯一的寶物,怎么可以任由人來傷害給委屈受?
這溫離晏別仗著自己是皇子,就各種不把人當人看,他最后能不能成事,還是個不定數呢。
“是老爺,屬下明白了,屬下明日就去皇子府投上拜帖。”那下屬看了李徽州一眼,見李徽州表情不善,心想這溫殿下確實做的過分了一些,碰什么不好,偏要去碰他家最受老爺寵愛的小姐,這無疑于是觸碰了蚌殼里最珍貴的珍珠,那他們家老爺又不是什么善人,自然得出手給些教訓了。
“嗯。”李徽州沉聲應了一聲,負手面色不善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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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李相大人已在廳中等著殿下了。”
溫離晏也沒想到李徽州會來的這般快,看來李念在李徽州心里的地位確實是極為重要的,否則不會因為自己的女兒這么快就找上門來。
既然是李徽州親自上門,他自然是不能像那日那般讓客人等著他。
“嗯,去見見吧。”溫離晏起身,朝前廳走去。
李徽州坐在前廳中,手上拿著一杯茶小酌著,那氣度,仿佛眼下過來的溫離晏才是這府中的客人似的。
溫離晏自己走進正廳中,而李徽州他像是后知后覺地才發現溫離晏已經到了,他頓了一下,才緩緩起身,“溫殿下,好久不見了。”
“李大人。”溫離晏伸手示意他坐下,“李大人請坐。”
李徽州復又坐了下來。
溫離晏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問李徽州道:“李大人今日來本殿府上,可是有什么大事要與本殿說嗎?”
“哈哈哈。”李徽州笑了幾聲,“臣要說的這件事,大嘛卻也不算大事,小嘛卻也不算小事,臣今日來問的是一樁私事。”
“哦?”溫離晏故作意外,說:“私事?李大人說的私事是什么?”
“是臣的女兒。”李徽州笑的意味不明,他繼續說道:“小女李念,殿下應當是見過幾次的吧?”
“這是自然。”溫離晏點頭道。
“難為殿下還記得小女了。”李徽州別有深意地說道。
溫離晏直視李徽州道:“李大人的女兒本殿自然是記得的,李大人這般說是何意?本殿可不是那樣健忘的人。”
“既然如此,那臣就坦白說了。”李徽州又小酌了一口茶水,才道:“小女似乎對殿下有些愛慕之情。然而臣今日并不是來拜托殿下也喜歡上小女的,而且小女實在是久不經人事,且涉世未深,如果殿下你真的對小女沒有那方面的意思的話,臣還是想請殿下與小女保持距離,千萬不要給小女任何希望。”
“李大人這話說得倒叫本殿有些不明白了,本殿從未給過李小姐希望,也從未靠近過李小姐。”
李徽州聽見溫離晏如此說,有些心生不悅,看來溫離晏這是要揣著明白和他裝糊涂了,他瞇起眼,神色微微變道:“臣相信殿下是聰明人,如若殿下能夠分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臣自然是能夠分清的,但如若殿下分不清的話……哈哈哈,殿下也知道,臣年紀大了,有時候看人待事,難免會看的不清楚,若是那一步行差踏錯了……造成不好的后果,那可就遭了……”
溫離晏聽言也是微微挑眉,李徽州這是在威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