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穆習容剛進去閣樓里,那侍衛卻還想跟著上去,卻是被王慶一把拉住了。
“誒誒誒!你干什么?沒聽到方才小姐讓我們在門口等著嗎?你這人怎么如此不懂規矩?”
那侍衛神色不動地冷笑一聲,“我是肖王殿下的屬下,不是你們家小姐的,我的任務就是寸步不離地跟著容神醫,保護容神醫的安全。”
“你這人!”王慶起了些怒意,“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說著,就要上去收拾他。
“王慶!”春知出聲喊了一聲,制止了王慶的動作,“行了,小姐在里頭挑書呢,我們還是別出聲打擾了。”
“還有你,”春知又轉向那個侍衛,語色告誡著說道:“若是你真想好好跟著我們家小姐,就好好的,莫要再生事,否則,方才那樣的意味,我們還真不知道要發生幾次,你要知道,你只有一個人,而這里是公主府,你可以掂量一下怎么做才對自己最有利。”
春知跟著穆習容這么久,別的東西沒怎么學到,這威脅人的本事卻是學了十成十。
那侍衛也不會沒風度到跟一個侍女計較,只能作罷,和他們一起待在了閣樓門口。
約莫一刻鐘后,穆習容挑完了醫書從閣樓里走了出來,春知上前去,接過穆習容手上的醫書。
“方才發生什么了?為何這般吵鬧?”穆習容問說。
王慶告狀道:“還不是因為某個人。”
“罷了,肖王殿下讓人保護我們也是好心,你們還是多擔待一些。”穆習容別有深意地看了那侍衛一眼,那侍衛接觸到穆習容的目光卻是立刻低下了頭。
“好了,醫書也已經挑好了,回肖王府吧。”穆習容似笑非笑,語色淡淡地說道。
……
“所以她們真的只是出府去挑一挑醫書?”溫訾明手中把玩著一枚玉扳指,他瞇著眼,問說。
“是的。”那人硬著頭皮回說:“屬下今日一直跟在容神醫身邊,容神醫確實只是回了公主府拿醫書,沒有去別的什么地方。”
“你當真一直跟在容神醫左右?”
侍衛立馬跪了下來,低頭說道:“屬下不敢欺騙殿下!”
“好了,起來吧。”溫訾明神情淡淡地抬了抬手,“誰說你欺騙本王了?不過……欺瞞不報之事,可是死罪。”
溫訾明抬眸看了一眼身邊的親信,那親信點了點頭,手中的劍起劍落,一條手臂被斬至空中,血液迸濺。
“啊!!啊!!!”
那侍衛面孔猙獰,鮮血撒滿了他的半個身子,慘叫聲幾乎要將屋頂給掀翻了去。
“念在你是初犯,本王暫且只先取你一條手臂,但若是有下一次……”
那侍衛如同野獸一般在地上打滾,他整個人像是被泡在鮮血里,慘叫聲不絕于耳。
已經昏迷在地,不省人事,只有被斬斷的手臂上的鮮血依舊在不斷地流著。
溫訾明看著滿地的鮮血和地上的一些不明液體以及一些衣服碎片,神色淡漠地說道:“這傷口這么小,就不必包扎了,要是他能挺得過去,便讓他繼續活著吧。”
“是,殿下。”
“殿下,那那位容神醫,殿下打算如何處理?”親信問說:“殿下既然已經知道這容神醫和溫殿下肯定有些關系,為何不直接將人綁了問個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