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已經醒過來了,啞藥似乎也失效了,是否還要繼續喂夫人喝下去?”親信問說。
溫訾明思考了一下,說道:“不必了,既然本王那位老丈人只給了本王一個月的時間,那虞傾城自然也是不能再病下去了,那些蠱毒也暫且減輕劑量,讓她漸漸“好轉”起來吧。”
而且既然未卿卿的事情已經敗露,那虞傾城也沒有再啞著的必要,他安排在她附近的守衛這般森嚴,虞傾城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的,所以他根本不必擔心。
他給虞傾城下的藥,無論是那一樣都是有解藥的,所以他才敢這般大膽地給虞傾城用藥,是存了余地的。
只不過他還是更喜歡看見虞傾城那副絕望無助的模樣,雖然他真正看到時,其實也沒有多愉悅罷了。
“是,殿下。”那親信應說。
“嗯,既然今日這位老丈人都特地囑咐本王要去好好照顧一番他的女兒了,那本王自然不能讓他失望,走吧,去看看虞傾城。”溫訾明說完,朝虞傾城的院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肖、肖王殿下……”虞傾城的侍女從房中端出來一盆水,她一走出來,便看見溫訾明的臉,嚇得手中的水盆都快端不穩了。
她立時跪下來,聲音顫抖地說道:“肖王殿下您、您怎么來了?”
溫訾明不悅地皺眉,“本王來不來,還要和你打招呼嗎?怎么,是不是還要問過你的意見啊?”
那侍女瑟瑟發抖,“自、自然不是……”
她和虞傾城在這院子里,寸步難行,無異于是被囚禁在一個牢中。
但她什么都無法做,她家小姐都被溫訾明折磨成了這個樣子,她一個身份低賤而又卑微的侍女又能做什么呢?
“行了,退下去吧。”溫訾明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是是……奴婢這就退下去……”侍女如釋重負,連忙起身端著水盆退下了。
溫訾明掀簾進入房中,房間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非常濃郁的藥香味,溫訾明不適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若非必要,虞傾城這里他是真的不想來,虞傾城這個人他更是不想見的。
虞傾城看見溫訾明的臉,如同看到什么極度嫌惡叫她惡心的東西,她的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目光恨恨地盯著溫訾明,“啊啊啊啊!”
然而雖然溫訾明叫人喂給她的啞藥已經失效了,但她還是沒辦法說出話來的。
可就算如此,溫訾明也猜到了以虞傾城的脾氣此時她會對他說什么。
“別叫了,你以為本王樂意來看你嗎?若不是你那個爹,本王連看你一眼都嫌臟了本王的眼!”溫訾明神色不屑地說道。
聽溫訾明提到自己的父親,虞傾城更是激動起來,她掙扎著要從床上起身,但因為身上無力,再如何掙扎也是無畏的。
“你想知道你爹來了卻為何沒來見你嗎?”溫訾明冷笑了一聲,不懷好意的問道。
“你想的沒錯,你那個爹啊,雖然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但也是惜命得很,一聽你這病會傳染,便不敢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