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還將軟筋散也一起吸入了鼻腔中,全身上下會在兩個時辰內綿軟無力,恐怕連手都抬不起來,更別說給自己抓癢了。
而在忍受了將近兩個時辰的奇癢之后,他們會漸漸地恢復力氣,屆時,癢癢粉的作用便是最強的時候,定力不夠強的人,甚至會直接將自己的皮膚撓到潰爛為止。
穆習容瞇了瞇眼,這才是她暴報復的第一步罷了,平樂公主,你可要好好消受著。
然而蘇清翎仍舊有些擔心,“若是平樂真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放心吧嫂嫂,死不了人的。”
蘇清翎輕輕搖了搖頭,“我倒是并不擔心她死或者不死,我只是怕會影響楚和兩國,而且,宜州的百姓還等著和國的糧食呢。”
“這嫂嫂也無需擔心了,蘇玉的病已經有了起色,相信很快和國便會把糧食給我們的,和帝是個能分得出大局的人,不會因為一個平樂,就損傷了楚和兩國的友誼。”穆習容笑著寬慰蘇清翎說道。
蘇清翎聽后,這才松了口氣似的點了點頭,“如此我就放心了。”
平樂究竟如何,和她并沒有什么關系,她也并不關心,她只在乎會不會影響到她身邊的人罷了。
“好了,現在我們就去屏翠閣吧,嵇玉和我大哥都在哪里等著我們呢,等三個時辰后,我們才回來。”穆習容挽著蘇清翎的手臂,親昵地說道。
現在在穆習容心里,蘇清翎就如同她的親姐姐一樣,俗話說得好,長嫂如姐,而且蘇清翎還是個需要保護的姐姐,這就更是激起了穆習容的回護之心。
那個平樂敢欺負她的嫂嫂,那就只能讓她自食其果了,她還覺得這軟筋散和癢癢粉便宜她了呢。
而在穆習容剛關上門時,平樂用手揮著面前飄灑的粉末,罵道:“該死的,什么東西!?那個賤人跑到哪里去了?給本公主滾出來!竟放些陰招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滾出來當年和本公主對質!”
平樂身邊的侍女和侍衛已經軟癱在地上,那侍女無力地說:“公主……奴婢好像沒有力氣了……不知道為什么……是那個粉的原因嗎?公主你怎么……你怎么沒事呢?”
她怎么沒事?她不是沒事,只是因為她方才站在這些人的后面,離穆習容比較遠,吸入的藥粉比較少,所以藥效生效的時間比較慢而已。
那侍女敢把話說完,平樂便也四肢開始無力起來,她軟癱地坐在地上,只覺得自己四肢綿軟,仿佛置身于云里。
平樂有氣無力地罵道:“該死的……那個女人究竟給本公主下了什么藥……本公主一定……一定要抓到她,然后砍了……砍了她的腦袋……”
“公主……奴婢身上好癢……好癢啊……”
“小的身上也好癢……你們呢?”
“我也好癢啊……啊,癢死我了……這究竟是什么藥啊,我們不會是中了什么毒了吧……”
“你們在胡說些什么?毒?那個女人敢給本公主下毒?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過是那個女人的一些障眼法罷了,等本公主回宮……去……本公主一定要讓父皇好好懲罰這個女人……”平樂斷斷續續地說道:“管她是什么……寧王妃……還是誰……敢惹本公主的人……都……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