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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是哪里來的貴客,公主殿下,我們可算是等到您了,這陣子您都在干什么呢?怎么好久都不見您來,媽媽我還以為已經拋棄我們徽星了呢。”那老鴇化著艷濃厚重的妝容,她笑瞇瞇地對平樂說道,臉上盡是阿諛奉承之意。
這平樂公主可是她們這邊的貴客,當然,平樂可不是明目張膽來的,公主逛小倌樓傳出去并沒有多好聽,所以她們這些人還需要做的,便是幫平樂保密。
而他們之所以這般聽話的原因,也是因為平樂每次來時都花了不少錢,出手也是十分的闊綽,更何況,一個公主也算是有權有勢的,若是他們這樣的人不小心得罪了她,那可就不知道命丟在哪里了。
“徽星呢?怎么不見他出來?”平樂坐在貴妃椅上,淡淡問說。
徽星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小倌,長相俊俏,也是多才多藝,當然,更讓她滿意的事,她來的時候,徽星還是清白之身,她一眼便相中了他,所以徽星除了她之外沒有被任何女人碰過。
徽星不算聽話,但也并不會得寸進尺,他將距離感掌握得很好,讓平樂相處起來也很是舒服。
而且,又有那個女人不喜歡這樣一個明月清風的男人呢,拋去徽星的身份不說,不論從哪一點來看,徽星都像是她會喜歡的男子。
“他?他知道平樂公主今日來了,沒準眼下正在房中打扮自己吧,還請平樂公主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叫徽星出來好好招待公主您。”老鴇笑的眼不見睫。
平樂擺了擺手,說道:“去吧,可別讓本公主等太久。”
“自然不會。”老鴇說著,便從廂房里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不多會兒,那老鴇便領著一個穿白衣的男子來了,男子眉眼清俊,俊美無儔,一身白衣纖塵不染,雖然處于這紅塵中,但他的身上卻沒有那股子俗氣,相反還清俊出塵的了。
徽星手中抱著一把琴走進來,對平樂行了個禮,“公主,您好久沒來了,徽星還以為公主已經忘了我了呢。”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低低沉沉地,充滿著磁性。
平樂仔細地將他打量著,爾后滿意地說道:“本公主這么久沒來,你倒是出落的越發誘人了,這陣子,沒有別的什么女人碰過你吧?”
徽星還沒說話呢,老鴇就緊張地搶先說道:“公主!徽星向來是為公主守身如玉,這輩子只有公子一個人的,就算那些來的女子用多少銀子,徽星都不肯跟她們呢,公主可別質疑徽星對公主的一片癡心啊。”
她這家小倌樓,公主喜歡的也只有徽星這么一個,若是公主不再喜歡徽星了,那豈不是一個大客戶便要砸在手上了嗎?
然而平樂公主只嫌棄她聒噪,她蹙眉擺了擺手,道:“本公主沒有問你,你先出去,留徽星一個人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