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了后,神秘地笑了笑,但他似乎并不是很意外平樂說的那個人,“蘇清翎……便是最近那個剛和和帝相認,并且搶了平樂公主圣寵的女人嗎?難怪平樂公主會想殺她呢,也是,若是我有這么個競爭對手的話,我也會想盡辦法的讓她去死的……”
他將“去死”這兩個字咬的極重,讓平樂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平樂并不想聽他說這些東西,他打斷他道:“你少說廢話,你就說你能不能幫我殺了她!?”
“啥這個人嘛,雖然要費上一些力氣,但并不是不能做到。”
“那就成交?”平樂道:“如果你能成功幫我殺了她,我就將那枚玉戒指給你。”
那人摸了摸了自己的下巴,思索了許久,問說:“若是平樂公主到時候反悔了呢?”
“本公主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怎么可能會反悔!?況且一個玉戒指罷了,本公主自然能夠出得起!如果你真的能幫本公主辦成此事,別說這個玉戒指,就是萬兩黃金,本公主也可以給你,前提是你能幫本公主殺了蘇清翎。如果你做不到的話……”
平樂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那你可要小心了。”
那人聽到這樣的威脅反而笑了一下,“哈哈哈,有趣有趣,好,既然如此,這交易我便應下了,到時候平樂公主可要帶上自己的玉戒指,來找在下哦!哈哈哈哈!”
只見那人又是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平樂眼前,亦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只是那陣略顯陰森的笑聲依舊從遠及近地回響著。
平樂看了看周圍,發現四野依舊沒有人之后,這才從這個地方離開。
客棧。
“容神醫,今日公主殿下的風寒可好些了嗎?”那個太醫問說。
他也是找人去調查了才知道這位容神醫的開頭,原來她是徹王府請來的貴賓,而且楚國的寧王殿下也對這個容神醫很是看重,他自然不好再輕易得罪了她。
穆習容點了點頭道:“清公主她昨日吃下容某開的藥后今日的情況已經好多了,太醫若是不放心的話,可以進去瞧一瞧。”
既然這個裝病的法子行不通的話,那蘇清翎自然不用再繼續裝下去,畢竟那藥吃多了,對她的身體也不太好。
“好好好……老夫這就進去瞧瞧……”這位容神醫能夠松口答應讓他進去看蘇清翎可是不容易啊,他自然得抓緊這個機會才行。
他進去蘇清翎的房間,為蘇清翎診脈,發現她的脈象確實已經平穩,與正常無異,已經不是病中的狀態了。
嘶……他心想,這容神醫難道真有什么仙丹妙藥不成,怎么就這么一兩日的功夫,這風寒就給治好了呢?
太醫起身,對朝穆習容笑了笑,奉承道:“神醫果真不愧是神醫,公主的病確實已經全好了,就是這……這……”
穆習容淡淡說道:“太醫想說什么,但說無妨。”
“哦哦……是這樣的,老夫是想向神醫你取取經……容神醫是怎么在短短兩日之內就將公主殿下的風寒給治好的?老夫……老夫很是感興趣啊,如果容神醫不介意的話……可否,可否讓老夫也學習學習啊?”那太醫道。
穆習容聽言笑了一下,這太醫倒是挺有意思的,這是跑到她這里取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