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帝說的話雖然聲音很輕,但因為蘇清翎離得近,所以也聽見了。
晉長安,所以這人不僅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也引起了她父皇的注意,這也正是說明這人并不是父皇派來的,那這個晉長安究竟是什么人呢?能讓這么多人都查不出他的底細來,這人還真是不簡單啊。
“父皇很看好這個晉長安嗎?”蘇清翎忽然出聲問說。
和帝愣了一下,想來蘇清翎是聽見他剛才和身邊的人說話了,不過也沒有關系,這事他本來就無心隱瞞,他說道:“朕倒是談不上看好他,只不過他前兩場比試表現的太過于顯眼,所以朕便注意了一下他,但是到后面的書顯然是這人的弱項,朕只是好奇,在這一場比試,他又會是個什么樣的表現罷了。”
“原來如此。”蘇清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
和帝試探說道:“怎么?清兒也看中了這個晉長安?”
“看中自然不是,只不過兒臣覺得這個晉長安有些古怪罷了,兒臣先前還以為這人是父皇的人,父皇特地派他來場上,以此來壓制穆尋釧的表現。所以兒臣便多注意了一下這個人,只不過今日聽父皇這么一說,才知道,這晉長安應該和父皇也沒有什么關系。”蘇清翎搖頭否認說。
除了穆尋釧之外,她自然不會有其他看中的人,這個晉長安,她更是沒有看在眼里。
“哈哈哈,朕不是已經說過了,這比武招親是一場公平公正的比試,朕不會從中做手腳,更不會派人進去制衡局面,清兒你又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和帝開門見山地說道。
和帝態度這般敞亮,說明這次比試之中確實是沒有他的人,但這個結果并沒有叫蘇清翎松快許多。
如果這個晉長安是和帝的人還好說,他們還能得到一些線索,但他們查到如今,唯一的發現也不過是這人和和帝并沒有什么關系罷了,除此之外,并與其他。
“是兒臣的錯,還請父皇贖罪。”
和帝擺擺手,無奈道:“罷了罷了,你誤會朕是應該的,好了,繼續看比試吧,你說這穆尋釧遲遲未動筆,實在思考什么呢?眼下這時間都快要過去一半了。”
“兒臣也不清楚。”蘇清翎面上回答說。
恐怕是在想應該先畫那一部分吧。
畢竟這樣拆分式的畫法,對于不太擅長繪畫的人來說,雖然算不上是什么聰明的畫法,但是至少能夠繪出一副相對完整的畫來。
這一項比試會有十個人被淘汰,希望穆尋釧能夠好好發揮,不要成為這十個人之一就好。
不過先前穆尋釧曾經和他說過,說他自己已經有了萬全之策,所以對于他自己的弱項,他恐怕也是有準備的。
所以蘇清翎并不太過于擔心,他們二人之間最支撐他們走到現在的一點便是足夠的互相信任。
哪怕穆尋釧輸掉任何一場比試,蘇清翎也都不在乎,他們自己就已經規劃好了結局,只不過走的路可能會有不同罷了。
兩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轉眼便到了需要上交答卷的時候。
宣判官讓他們停下手中的筆,“停筆!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