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他已經付出了這樣的代價,就不可能允許自己輸。
不過是一個穆尋釧罷了,他一定能打贏這場戰的。
雙方都在彼此掣肘著一時間竟然分不出誰強誰弱。
寧嵇玉看著場上的二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方才他是和這個晉長安交過手的,晉長安并沒有能壓制得過穆尋釧的實力,然而現在為什么被看著像被穆尋釧壓著打了呢?
而且還是在短短的一個時辰的時間里,要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將內力提升成這樣,這根本就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這個晉長安一定是對自己動了什么手腳,這樣看來,恐怕穆尋釧要贏晉長安,就真的是一場惡戰了。
不過他能幫的都已經幫完了,其他的他就不能做太多了。
畢竟這可是穆尋釧自己的人生大事,他摻和太多總歸是不好的,若不是因為穆習容,恐怕他理都不會理會這種事情。
眼下他做的已經夠多的了,接下來就要看穆尋釧自己能不能打贏這場戰了。
穆尋釧已渾身都是汗水,他隱隱覺得疲倦,但他已經沒了停下來的念頭,他只要打贏眼前這個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別的男人來做蘇清翎的駙馬的,就算是和帝一手安排的也不可能,況且還是這么個身份來歷不明的人。
“穆將軍的實力好像也漸漸地上來了,這一局真精彩啊,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個晉長安的出招速度好像越來越慢了……”
“是啊,他也應該漸漸體力不支了,畢竟都打了這么多場了,特別是他和寧容的那一場,寧容這么厲害都受了內傷,要晉長安受的傷肯定更嚴重,只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所以我們不知道罷了,如今又對上穆將軍這么一個勁敵,委實困難啊……”
“這晉長安也太倒霉了一些,受了傷之后還要和穆將軍打,方才我們都還以為穆將軍會輸呢,如今看來,并不盡然啊,穆將軍哪里是別人這么容易打倒的,而且上一場和寧容,寧容都不敢和穆將軍動手,直接就認輸了,光這一點便可以看出來他們也是害怕穆將軍的實力的。”
“寧容受了那么嚴重的手,手臂都動不了了,不認輸還能干什么?你可別往人家穆尋釧臉上貼金了,晉長安贏不了,穆尋釧也不一定能贏,我看這倆啊,都很懸。”
“行了行了,你們待會又要吵起來了,認真看比試不行嗎?”
“…………”
晉長安看著穆尋釧充血的右臂,他的手臂已經受損嚴重了,如今只不過是在強撐罷了,但若是繼續這么下去,恐怕會留下不輕的后遺癥。
他嘲諷地笑了一下,對穆尋釧說道:“穆將軍,若是你肯認輸的話,我待會兒下手倒是可以輕一些,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吧?”
穆尋釧聽言,神色不變,他的手臂已經痛的沒有知覺了,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在防守和攻擊之間快速轉移著,不給對方絲毫找到他漏洞的機會。
“晉長安,你做了什么,旁人不知道,我卻知曉得清清楚楚,你今日能夠與我打成這樣,當真是你自己的實力嗎?你大可以問問你自己,究竟是為什么你有資格和我打成這樣,你究竟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