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些人也不像是官府的人,他們有什么權利來搜查我們?趕緊上報官府去,讓官府的人來治他們!”
“就是就是!讓官府的人來治他們!”
“報官?”溫訾明的人聽見那些人說的話,立時轉過身,陰惻惻地看著那人,“你現在就報一個試試,看官是管你們還是管我們?”
那男子被他這眼神看得似乎有些慌了,他但:“你……你做什么這么看著我?你們這些人明明就不是官府的人,憑什么來搜我們?!”
“憑什么來搜你們?!”那人沒和他廢話,手起刀落,便將他的耳朵給砍了下來。
“啊!”只聽他爆發出一聲慘叫,周圍的人也被駭得不輕,一時之間,誰也不敢說什么了。
那人冷笑一聲,“知道憑什么了吧?你們若是再敢有人像他一樣,下場也會和他一樣,聽明白了嗎?若是識相的,就配合我們搜查,沒準幫我們找到人,我們還能獎賞你們,但若是不愿意配合的話……”
“就看看他……”
那被砍了耳朵的人倒在地上,不住翻滾,口中仍舊在慘叫著。
周圍的人現在立時不敢再說什么了,立刻做鳥獸散了去。
不遠處,躲藏起來的穆尋釧看見這么一幕,眼神變得冰冷。
這些人,實在太過無法無天了一些,以為控制了楚昭帝,便能在楚國如此為所欲為嗎?
蘇清翎和夏瑾瑜此時已經被轉移走了,濯心玉也被妥當的藏了起來,而那枚之前假的濯心玉,卻是在他的手中。
為了以防萬一,如果真的要對上溫訾明,他便會用這東西做籌碼。
.
穆習容具體在哪里的消息,楚宓羽已經告訴了寧嵇玉,寧嵇玉趁溫訾明已經遠離楚國,要出寧王府前往那處。
“寧王殿下,皇上下令,您不能出寧王府半步,還請寧王殿下不要為難我們。”
“為難你們?”寧嵇玉冷笑說道:“你不如自己去你們的皇上面前問問,本王究竟犯了什么錯了,在本王回楚國的第二天就要將本王囚禁在寧王府?你們不聽本王的命令,卻要聽言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的話,你們仔細想一想,究竟應不應該?”
這大概是寧嵇玉向這些人說的最長的一段話了。
那人聽言愣了愣,寧王殿下說的這一番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沒等他想明白,寧嵇玉又說:“在本王發怒之前,你最好讓本王趕緊出去,皇上哪里本王自然攬下責任,不讓罪責落到你身上,但是,如果你不知趣的話,本王可不會保證你的小命了。”
那人聽言頓時后背一涼,他們這些人有多懼怕寧嵇玉是旁人不會想到的,更何況他以前還在寧嵇玉的手底下當過差,寧嵇玉在他們眼中,是戰神,也是羅剎。
他細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退后一步,“寧王殿下請。”
寧嵇玉笑了一下,知道他這是讓步了,他徑直出了寧王府,朝楚宓羽所說的那處庭院而去。
而其余那些人,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人責怪他將寧王給放了出來,畢竟他們眼下也沒有得到什么死命令,要將寧王徹底關在寧王府中。
而且,比起那個什么來歷不明的雁笛,他們自然是更愿意向著寧嵇玉一些的。
只不過眼下圣心難測,誰也不知道楚昭帝究竟想做什么,又是怎么想的,怎么會將禁衛軍的權利給了雁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