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看到眼下這一幕,哪里還有不相信穆習容和寧嵇玉二人的道理。
“這次究竟又是何人給皇上下了這種蠱蟲?按理說皇宮的守衛如此森嚴,那些歹人應該進不來才是。”大統領憤恨說道。
“是雁笛。”寧嵇玉回答說。
雁笛?
大統領瞳孔一縮,“竟然是他!”
這雁笛幾年之前便出現在了楚昭帝身邊,雖然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有懷疑過他的身份,但是因為時間過去,雁笛也沒有表現出什么太過深沉的心思。
大統領以為這個人已經沒有什么危險,就將他給徹底忽視了。
誰料如今卻出了這樣的大事。
“是的,正是他。”寧嵇玉點頭說道:“雁笛埋伏在楚昭帝身邊,就是為了等到今日,他花費這么多年,就是為了取得楚昭帝的信任,然后讓楚昭帝成為他的傀儡,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大統領還是有些驚駭,“這雁笛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是想要楚國的天下不成?可他做這樣的事情,遲早會敗露,而且他一個醫者,如何能夠治理好天下?我實在想不通……”
他忽然想到什么,又說道:“而且,這傀儡蠱不是來自于臨滄的嗎?他是怎么得到這個傀儡蠱的?難道之前的事也和這個雁笛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雁笛實在是有些深不可測了,所以他一早便安排了好了這件事情,就等著楚昭帝落入他的圈套。
“這個本王也不是很清楚,總之眼下將皇上體內的傀儡蠱毒解了,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寧嵇玉含糊其辭地說道。
他并不是不想告訴大統領這其中的事情,只不過這事情太過復雜,一時說起來也說不清楚,而且其中牽扯太多,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引起什么恐慌。
“對,你說的對,眼下最要緊的事情還是先解了皇上體內的傀儡蠱,寧王妃,怎么樣呢?這蠱能解嗎?”大統領問穆習容道。
穆習容給楚昭帝再一次診完脈后,神色變得有些凝重,“這次的這個蠱蟲似乎有些奇怪……和上次的蠱蟲有些不同,我的藥好像沒有什么作用……”
現在約摸已經過去一刻鐘的時間了,如果有效果的話,這蠱應該早就解了,可是現在楚昭帝都沒有恢復自我意識,而且這脈象依舊很是混亂。
這就足夠說明,這蠱蟲已經不是最開始的那個傀儡蠱,而且,她的藥并不管用。
“什么?!”大統領聽言有些慌亂,“那現在可如何是好?”
穆習容搖了搖頭,不確定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雁笛一定是怕我們按照之前的方法解了蠱蟲的毒,所以特意留了這么一手,既然這藥沒有用的話,只能重新配藥了。”
寧嵇玉聽言眸色漸深,這個溫訾明,倒真是會找事,上次的蠱毒解過了,他便換了個法子。
這次難道還是蠱蟲的加強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