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恐怕也很難等到那個時候。
“現下可怎么辦?就算這一次已經讓他退回去了,不知道下一次該如何是好,而且聽方才溫訾明說的話,我隱隱覺得……”
穆習容說著說著,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會不會眼下以他現在的狀態只能控制楚昭帝說話,而控制不了楚昭帝的行為?所以方才楚昭帝沒有起身,只是躺在床榻之上,用聲音來傳遞命令,如果楚昭帝能夠行動做什么的話,會對那些臣子更有說服力,雁笛得逞的幾率也就更大了。”
寧嵇玉聽言后,覺得穆習容說的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的確如此。
溫訾明方才明明有更好地方法可以不受制于他們,但他卻沒有選擇那個方法,難道不是他不想選擇,而且他根本選擇不了?
也就是在楚昭帝假死之后,溫訾明目前對楚昭帝的掌控力僅僅只能停留在言語上。
“你說的沒錯,很有這個可能,那這也就意味著傀儡蠱的作用現在是最薄弱的時候,也正好是最適合解蠱的時候,不如你現在再嘗試嘗試,看看是否能將傀儡蠱解去?”
寧嵇玉說道。
他知道這幾日里,穆習容也是有研制出一種解藥的,只不過強度并不是很大,所以很有可能解蠱失敗而導致打草驚蛇,因此并沒有給楚昭帝用。
而如果此時正是傀儡蠱最弱的時候的話,他們倒是可以試一試,讓楚昭帝先試一下這個藥,看看究竟能不能將這傀儡蠱給解去。
“那本王現在就派人回府去拿?”見穆習容點了點頭,寧嵇玉問說。
“不用,”穆習容從袖子里頭拿出一個藥瓶,說道:“這藥我一直帶在身上的。”
她說罷,將藥遞給寧嵇玉,讓寧嵇玉把這枚藥喂進了楚昭帝的嘴里。
“喂不下去。”寧嵇玉說道。
“用水送。”大統領見此,拿了一杯水來,可就算用水,也服不下去,明明方才那個解假死藥的藥丸可以那般輕易地就吞了下去,怎么到了這上頭就不行了呢?
穆習容很是疑惑。
她說道:“看來只有找人以口送服了。”
以口送服?
大統領表情有些震驚,這不就意味著要和圣上口對口嗎?
寧嵇玉聽言,立刻將目光落到大統領的身上。
大統領似乎從他們二人的眼神之中讀出了什么,頓時覺得眼下自己的情況很是危險。
他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你們別想……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寧嵇玉笑說:“為了楚國的社稷,還請大統領犧牲一下自己吧。”
“……”大統領。
少拿社稷嚇唬他!他可不是被嚇大的!
“放心大統領,我們不會看你們的,我們轉過身,讓大統領你自由發揮。”穆習容拉著寧嵇玉,將他和自己都掉了一個方向,背對著大統領和楚昭帝二人。
大統領:“…………”
想殺人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