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見寧嵇玉過來,問說:“解藥有進展了嗎?”
寧嵇玉道:“容兒已經研制出了最新的解藥,喂楚昭帝吃下這枚解藥之后,他體內的蠱蟲應該就可以解去了。”
“這么快?”大統領有些微微驚訝,但是高興更多,“那可太好了,等皇上解了蠱之后,我們就不用對那個溫訾明畏手畏腳的了,你快喂皇上將解藥服下去吧。”
“嗯。”寧嵇玉沉吟一聲,將手中的解藥給楚昭帝喂了下去。
這會子楚昭帝倒是可以自己吃藥了,而且因為上次服用過一次解藥的緣故,楚昭帝偶爾能夠說幾句話,溫訾明對楚昭帝的控制也松懈了。
二人靜候了一段時間,楚昭帝再一次睜開眼,他看向二人,眼中似乎有些迷茫。
“蕭愛卿,寧王……你們怎么……還有朕……”楚昭帝看見眼前這一幕幕原本很是迷茫,但不久之后,那些記憶便涌了上來。
是那個雁笛……
不,準確來說是溫訾明!
如果不是他輕易相信了那個狼子野心的溫訾明,他今日也就不會落到如此的地步!
“皇上,溫訾明在你身上種下了傀儡蠱,如今才解去,您現在覺得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蕭大統領問說。
寧嵇玉站在一邊一言未發。
楚昭帝慚愧地搖了搖頭,“沒有,朕的身子除了有一些無力之外,其他的沒有任何問題,對了,溫訾明這個人一定要將他抓住,千萬別被他跑了!”
他將目光轉向寧嵇玉,說道:“這次是寧王救了朕,但溫訾明這個賊人也要拜托給寧王了。”
這次他會中招,犯下這么大的錯,是他的失誤。
“那么就請皇上先將溫訾明手中的禁衛軍的軍權給拿回來啊,軍權放在這么個人身上,我們可不好辦事。”寧嵇玉說道。
寧嵇玉自然是不懼楚昭帝的,因此他敢跟楚昭帝這么說話。
而且這一次,如果不是穆習容,恐怕楚昭帝早就已經徹底淪為溫訾明的傀儡了。
“好,朕聽你的。”楚昭帝點頭說道。
然而一旁的大統領聽到這二人說的話卻是有些懵怔了,什么溫訾明,明明他從頭到尾都參與在其中,但是他們方才在說的話他怎么一點額度聽不懂呢?難道他錯過了什么,還是說寧王隱瞞了他什么東西,沒和他詳細說清楚?
“等等……我們說的不是那個雁笛嗎?這雁笛……怎么變成溫訾明了?”大統領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而且據他所知,這溫訾明不是早就已經死在臨滄了嗎?怎么如今又到楚國來了?
難道……?
“這雁笛其實就是溫訾明,溫訾明用的就是雁笛的人皮面具,為了在楚國便宜行事,他便用了身份雁笛的身份,只不過這雁笛究竟是什么來歷,本王卻是不知道了,但是……或許皇上能夠知道得更清楚一些?”寧嵇玉話中是不掩飾的試探之意。
楚昭帝聽言默了一陣,他嘆了一口氣,隨后說道:“是,朕確實知道這二人的關聯,朕落到今日這個地步,全都是朕一手造成的,怪不了別人,如果不是寧王相救,恐怕朕的性命早就已經不保了。罷了,既然如此,朕就將所有的事情都說與你們聽吧,總之也已經不是什么秘密,沒有再掩藏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