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知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委屈地點了點頭,“可把我餓壞了,特別是剛才睡了那么一大覺,醒過來后就更餓了!”
“瞧你還記恨著呢,好了好了,我們趕緊回去,讓廚房給你做好吃的!”穆習容笑著說道。
幾人回了寧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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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失敗了!?”楚昭帝大怒,“朕給你派了這么多人,結果你竟然說失敗了!?雁笛!你究竟有什么用?!”
雁笛跪在地上,低頭說:“皇上……不是臣沒用啊……是那穆習容并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寧王也跟著來了,還帶了五百府兵,臣、臣就敗下陣來了……”
“五百府兵?!”楚昭帝聽言更是惱怒了,“朕給你的,可是五百精兵!精兵對上府兵都能敗!你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雁笛心中腹誹,是府兵是府兵,精兵是精兵,可要看是誰練出來的啊,這寧嵇玉練出來的府兵,能和普通府兵比嗎?
“皇上……這這寧王手底下出來的府兵和普通的府兵自然是、是比不了的啊……”雁笛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呵?比不了?”楚昭帝冷笑一聲,“朕看你就是個酒囊飯袋!連這么件事情都處理不好!”
“皇上恕罪!”雁笛立刻說道。
“哼!”
“你就說吧!眼下該怎么辦?這穆習容沒抓到手里,反而還折損了這么多精兵,你讓朕怎么拿到濯心玉?”楚昭帝氣急敗壞地說道。
雁笛道:“皇上別急,這次穆習容會赴約,這也正好說明了,穆習容對藥王谷的事情還有極為在乎的,她也相信了幕后黑手并不是溫訾明,而且另有其人的話,臣不信像穆習容這樣的人,會放棄尋找出當年的真相。”
“你現在的意思就是讓朕別輕舉妄動,還要等著那個穆習容找上門來?可她哪里有這么蠢?如果她真的這么蠢的話,恐怕這一次就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但你看,你抓到人了嗎?”楚昭帝低聲質問雁笛,情緒很是不悅。
雁笛對于這件事的結果也是很不爽快,但是沒有辦法,誰想到那個寧王一直跟在穆習容的身邊呢?
如果有寧王在身邊的話,他又怎么能夠動得了穆習容?
“如今你叫朕賠了夫人又折兵!穆習容沒抓到不說,說不定寧嵇玉已經知道了這背后是朕所為,若是現在惹惱了寧嵇玉,對朕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楚昭帝氣得拍了拍桌子,說道。
雁笛一身冷汗,可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如今只能看穆習容能不能上鉤,究竟將藥王谷的事情看得有多重了,不過……他們倒是可以加重穆習容對這件事情的重視性。
“皇上……我們也不是只能坐以待斃等著穆習容找上門來,皇上不是還有那兩卷醫書嗎?只要把那兩卷拿給穆習容一看,穆習容一定就知道了,當年的事溫訾明只不過是個劊子手罷了,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這正是引誘穆習容上鉤的好機會啊!”雁笛眼神亮了亮,說道。
楚昭帝聽言,有些不情不愿,他當年花費了好大的力氣,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將這兩卷醫書弄到手的,如今就讓他這么拱手相讓出去,這叫他怎么愿意?
“皇上!眼下是關鍵時期!還請皇上不要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