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曉曉自己裝物資忙來忙去的身影,溫染就淡然的看著,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白曉曉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在出租車上塞滿了東西。
“走吧,去晚了,可就不好了吶。”溫染上車坐到了副駕,別有深意的話從口中溢出。眼眸流轉之間,帶了些暗色。
司機驅車前行,白曉曉一路上就沒消停,嘰嘰喳喳個不停,溫染被煩的頭痛,干脆閉眼假寐,讓小七屏蔽了聽覺。
真好,安靜了呢。
剛剛付錢下車,鼻尖就穿來一陣陣酸臭的味道,溫染的小臉皺了皺,看來嗅覺也要屏蔽了呢。
小七:“……”宿主你好看說什么都對。
兩人自成一道風景線,與貧民窟臟亂的環境格格不入。尤其是溫染,身影被無數猥瑣的目光緊緊的黏住,惡心到令人作嘔。
溫染的舌頭輕劃過齒間,眼底充斥著嗜血與瘋狂,周身的戾氣越發濃郁,強大的壓迫感令人惶恐窒息。真想把你們的眼睛摳出來做成標本呢,會不會很好看。
街邊,無數流浪漢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強搶婦女,欺負弱小。
淪為“戰俘”的女人自然沒有好下場,被幾個臭氣熏天的流浪漢粗暴的扔進小巷,輪流玷.污。被侮辱完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只用一張草席裹著,扔進亂葬崗。
但這些在貧民窟都是常有的事,被凌辱了就得默默受著,沒有人替你討回公道,如果有人伸張正義,那么他的下場只有一個:慘死。
這里,沒有法律,弱肉強食。當地政府也無視這些暴徒,任由他們日漸放肆。
白曉曉挨個人發放這物資,無數道惡心到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她也無動于衷。
嘖,這也能笑得出來,該說她是單純還是單蠢呢。
溫染跟在白曉曉身后,慢慢的踱步,目光掃過那些看著她的暴徒,似單純無害。唇邊始終掛著輕笑。這引得那些人更加的躁動。
“老大,那小妞不錯。”一個小個子的中年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溫染,像是在欣賞著物品。冒著綠光的眼睛瞇成一道縫,涎液從嘴角溢出。
“把那小妞搞到手,晚上就不寂寞了,好久沒開葷,今天讓咱哥幾個樂呵樂呵?”小個子男人口中葷話不斷,模樣猥瑣至極。旁邊還有幾個男人一起起哄。
“好,好。”旁邊另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同樣打量著溫染,惡心又油膩。儼然就是小個子男人口中的老大。他全身紋滿了紋身,乍一看,倒是能威懾住人。
“不過不能現在動手,她和白曉曉關系應該不錯,在她面前搶人,萬一白曉曉一氣之下不來了,誰來當咱們的冤大頭。”猥瑣男老大摸了摸滿是胡茬的下巴,在思量。
“晚上等白曉曉走了,咱們悄悄跟在那小妞后面,嘿嘿嘿…”幾個人應和起來,以為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
殊不知,他們的對話被溫染聽的一清二楚。
真期待吶,馬上又要有玩物了。溫染瞇了瞇眸子,似乎很是愉悅。
“姐姐,前面有人被群毆,過去看看嘛。”
溫染剛想拒絕,卻被小七提醒:“宿主大大,前面被打的是男主唉。”
溫染一下子來了興致,被白曉曉拉了過去。
一個蓬頭垢臉的乞丐被幾個壯漢按在地上毆打,手死死的護住頭部,眼里不甘,仇恨的情緒翻涌著,把下唇咬出了血,但卻不發出一點聲音。
像只倔強的小狼。
溫染給出的評價。
“他好可憐,我們救救她吧。”白曉曉于心不忍,憐憫心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