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城,一個二線小城市,白家所居住的地方。資源人脈都不多,已經算是比較貧瘠了。
“宿主,你要去賭嗎?”小七有些不可置信。
“宿主,那地方最坑人,這三萬塊錢進去一會就連渣都不剩了。”小七從空間跳出,躍進有些暴躁的少女懷里。
“別廢話。”溫染精致的眉眼中流露處隱隱的不耐。手中沒有票子的感覺是真的不爽呢。
小奶狼咂了咂嘴,還是揮爪子把賭場定位出來。
夜笙酒樓,H成最大的夜總,地下賭場。供紈绔子弟玩樂,不少大人物經常在此出入。但這家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分店而已。可想而知,幕后的主人是何等身份。
溫染不動聲色,唇邊掛著淺笑。抱著小七走了進去。
門衛見溫染也沒攔,他見這樣的女孩見多了,仗著年輕貌美,想來“夜笙”攀.高枝。
只是看待溫染的神色多了一絲鄙夷。
溫染也沒在意,只是進門對酒樓經理說了一句“地下賭場”,隨后被他恭恭敬敬的帶了下去。
留下門衛獨自在風中凌亂。
叮,電梯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盛宴,華麗至極,奢靡至極。無數男男女女神色瘋狂的在賭池中下注,眼神空洞麻木。
一朝一夕間讓一個風光無限的人落魄,或讓一個乞丐身價翻倍變成富翁。所有人的目光幾種在搖晃的骰子上,有人歡喜,有人憂。
溫染似乎很享受在這種揮金如土,又瘋狂到極致的環境,愉悅的瞇了瞇眸子,像只慵懶的貓。
溫染找了個賭桌坐下,對著對面的男人抬抬下巴:“來一局?”
周圍神色癲狂的賭徒們,互相調笑著,猜忌這溫染的身份。
畢竟這個單純無害的少女對面坐著的,可是他們賭界的巨頭,毒龍。賭術出神入化,從未有過敗績。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溫染跪在地上求饒了。
“快,給我壓毒龍,壓我全部身家。”賭桌外圍的人們開了賭局,所有人都把錢壓給了毒龍,而溫染這邊人影冷清。
溫染懶懶的抬手,在自己的三萬塊錢抽出一沓來壓到了自己這邊,對比這對面的錢山,溫染這幾張票子倒是有些不夠看的。但是賠率卻是相當的高呢。
毒龍看著對面的小姑娘,心中有些好笑,出言勸說:“小姑娘,你還是快點走吧,這種地方不是你呆的,到時候輸了可沒地方哭去。”
“快點,別浪費時間。”溫染打斷了毒龍的話。她還要賺錢呢,沒事間和他說話。
所有人都抱著看好戲的態度等待著溫染的失敗。不過幾分鐘后他們自己卻輸的連褲衩都不剩。
“姑奶奶,您別賭了,您贏了我們賭場四億了,見好就收吧,我們賭場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流水錢。”兩米高的彪形大漢毒龍半跪在少女的腳下抹著眼淚,這畫風,怎么看怎么詭異。
不對啊,這劇本不對,他們引以為傲的毒龍怎么可能會輸呢,還是輸在了一個小女孩手里,最重要的是毒龍還被零封了,一局沒贏,這一定是做夢,做夢對吧?
溫染起身,接過毒龍遞上的一張黑金卡,心情很好的擺擺手向門外走去。:“下次再來啊,你們把錢準備好。”
身后留下一行人欲哭無淚。
溫染邪佞的勾了勾唇角,四億呢,她現在也算是個有錢人了吧。
夜晚,暮色低垂糅雜些昏沉的暗色,月亮不見了蹤跡,街上幾盞路燈搖曳著,在地上投下氤氳的光。嗚咽的風與落葉伴舞,鉆入衣袖,讓人脊背發涼。
溫染加快了步子,眸子中一道詭譎流光一閃而逝。后面有小尾巴跟著呢。真好,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