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軍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酷愛就一個字:玩!
玩車玩表玩女人。
擱六七十年代,那就是個標準的四九城潑皮頑主。
不過現在時代變了,不興以前那一套了,他一哥們是京都的大頑主,前幾年跟津港一孫子在網上罵戰,后來發展到線下約架。
他們京都過去幾百號頑主,結果剛到地方就被蹲點守候的武警警察給逮(dei)了,而津港那幫孫子根本就沒來。
那次事情鬧的全國皆知,要不是涉及的人里很多京都官富二代,換作一般人的話,不蹲個一年半載的根本不可能出來。
也就是從那一天回來之后,他穿上西裝、打上領帶,老老實實到他父親公司里上班了,去年接了他老子的班,成了正華國際京都分公司的總經理。
吳軍之前一直待在京都,從沒見過沈宜秋,即使偶爾從他爸口中聽說那個合伙人的女兒長得很漂亮,讓他去追,也不感興趣。
京都別的不多,就是美女多。
每年到京都淘金的北漂女數之不盡,各大電影院校、北影懷柔那邊的大馬路上,美女一抓一大把,開著蘭博基尼從那幾個地方兜一圈,都不需要他搭訕,自動會有女人拉開他的車門上車。
偶爾想換個口味了,那些小明星嫩模,也不過就是萬兒八千的事情。
就算是那些頂級女明星,他也一樣有路子,無非是多花些錢罷了。
吳軍認為自己也算是萬花叢中過了。
他覺得這輩子不會再遇到讓自己動心的女人了。
可是直到見到沈宜秋真人吳軍才知道,為什么古代會有君王為了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戲諸侯了。
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都不足以形容沈宜秋的美。
她就是潑墨山水畫里走出來的古典仙女,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如果能娶她做老婆,吳軍折壽十年都愿意。
……
吳軍守候了沈宜秋半個月,想請她吃頓晚飯,可是沈宜秋一直不答應。
當然了,他不在乎。
為了沈宜秋這樣的仙女,別說等半個月了,就算等半年他也愿意。
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沈宜秋一定會答應他的。
就在吳軍以為今天也要無功而返之時,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個男的,走到他心目中的仙子面前,語氣“惡劣”的說了一番話。
然后很沒有禮貌的就那么轉身離開了,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心目中仙子一眼。
最重要的是,沈宜秋居然跟了上去。
吳軍大腦“轟”的一聲爆炸了。
手中鮮花掉落在了地上。
楞了足有五秒鐘,眼看前方幾個人快要走遠了,吳軍不由自主的快步跑了上去,一把抓向陳序的肩膀。
“你TM誰……”
然而不等吳軍的手碰到陳序肩膀,斜刺里伸出一雙手,閃電般叼住吳軍的手腕,一擰一壓把他半邊身子摁向了地面。
由于腰子被膝蓋頂著,右手關節反曲向天,吳軍疼的臉都變色了,口中的話沒說完就變了慘叫聲,“啊…斷了斷了…尼瑪的快松手啊……”
正在匆匆朝前走的陳序和沈宜秋,轉頭一看自己的保鏢王家興,正抓著一個男人肩膀呢。
“干嘛呢?”
王家興抓著吳軍的手臂說:“陳總,剛剛這個人意圖不軌。”
不等陳序說話,沈宜秋尷尬道:“這個人…我認識,麻煩您先松開吧。”
王家興就點點頭,松開吳軍的肩膀。
吳軍耷拉著肩膀,伸手擦擦疼出來的眼淚,隨后忙不迭揉著右手關節。
他感覺肌肉肯定拉傷了。
憤怒加激動讓吳軍斯文掃地、轉回頭沖著王家興罵道:“草你媽的,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王家興忍著沒說話。
陳序皺皺眉頭,沒理他,轉身離開。
吳軍喊道:“你TM別走…打完人就想走啦……”
陳序邊走邊問:“誰啊?”
沈宜秋捂著腦門說:“別提了。”
陳序就沒再問了,反正不是追求者也差不多。
上了停在路口處的一輛藍色七座SUV,林肯領航員。
車子發動后,緩緩朝校門口駛去。
吳軍等胳膊不那么疼了,立刻發動車子追了上去。
同時打電話呼人。
京都地界上,他居然被倆外地小子當著沈宜秋的面給收拾了,這個場子要是不找回來,以后他臉還往哪擱啊?又有什么臉再去追求沈宜秋?
“喂,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