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研究出來的技術也是以授權的形式給星海科技去進行市場開發。
而星海科技每個季度的技術代理費則匯給他在海外的投資賬戶,隨后投資賬戶再通過一系列合法的渠道投資到星海科技。
之所以脫褲子放屁,繞這么大一圈,當然是有原因的。
研究所暫時還沒能入住,而是在相鄰的園區科技大廈里租賃了一層作為研究所。
這邊的負責人叫馬文,一個戴眼鏡的猥瑣死胖子。
今年27歲,蘇大生物工程畢業生。
生物工程這個學科被稱為“生化環材”四大最坑專業之首,不是開玩笑的,就業率低、工資低、需求少、還整天泡在實驗室里特別辛苦。
別說像蘇大這樣的211學校了,就算是985、清北復交出來的,照樣沒前途。
馬文大學畢業后便失業了,根本就找不到對口工作。
蝸居在蘇城,平時就靠著打零工維持生活。
打游戲、看日苯動漫,擼管,過著非常喪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的過下來,整個人漸漸的已經廢掉了。
馬文不敢回家,甚至連父母的電話都不敢接,人生就像航行在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海洋里,看不到一點點希望。
直到上個月底,他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讓他到中海一家生物研究所上班。
馬文當時以為是開玩笑的呢,但是人生已經灰暗至此了,他也沒有什么能失去的,買了張火車票就來了中海。
生活就像一部不會重來的魔幻電影一樣,它充滿了變數。
他來了之后才發現,研究所除了他以外,沒有其他人了。
而那個讓他來中海的陌生人,不僅給了他工作,還讓他負責整個研究所的人員招募工作。
馬文雖然非常懵逼,但還是按照要求不折不扣的完成著。
他找來的研究員,基本都是他那些混得郁郁不得志的同學,師兄弟。
但是截至目前為止,他依然不知道這家生命科學研究所的老板是誰?
又為什么找他這個連半桶水都算不上的人來管理?
下午兩點半,又有一批實驗器材到家了,馬文和幾位同事兼同學一塊下樓去搬貨。
大樓門口停了一輛大貨車,貨車旁邊還有一輛高大威猛的林肯商務車。
馬文認識貨車司機,前兩天也來送過實驗器材。
馬文走過去和下車的司機打了個招呼,然后便準備去后面卸貨了。
就在這時旁邊的林肯商務車車門打開了,下來一位穿著黑色T恤的年輕人,臉上撐著一副黑色墨鏡。
走到面前看了看,問道:“你就是馬文啊?”
馬文一聽便知道,“正主”來了,點頭說:“嗯,我就是馬文。請問您是……”
“我是誰你先別管了,去卸貨吧。”
馬文應聲,跟其他四位同事一塊去搬貨。
設備很多,而且還有很多大型設備,只能又去找叉車。
費了一番功夫后終于把設備全部運到樓上研究所里了。
大家忙著拆卸設備。
有人驚呼道:“哇撒,EnvisionTEC的3D生物打印機,這兩套連系統恐怕要上百萬美元吧?這個老板真是毫無人性!”
“何止啊,你看這個,索福的高速冷凍落地離心機、蔡森的倒置顯微鏡、尼康的光學顯微鏡、蔡森掃描顯微鏡。”
“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你看那些恒溫培養箱、烘箱、分光光度計、天平、PCR儀、脫色搖床,哪個不是最好的品牌?正常。”
在研究所里到處晃蕩了一圈的陳序,走過來笑道:“你們好好工作,老板我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