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筵看著她臉上這幅古怪的表情,就知道沒有什么好事。
“想什么呢?”他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著,直接忽視包廂里的其他人。
霍五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嗤笑一聲,點燃一根煙。
“秦筵你干嘛。”時清抬頭,嘴唇擦過秦筵的下巴,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清冷的氣息,時清往后退了一步,這才看清楚包廂里坐了不少的人,厲承允蘇御都在這里。
說話的那個男人身上有一股黑暗的氣息,和秦筵身上的不同,他完全是在煉獄中掙扎出來的。
秦筵順勢摟過她的腰,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霍珩這才抬頭:“聽說你最近在找鯨魚?”
“吧嗒”一聲。
時清手中的旺仔牛奶一下子沒拿穩,直接掉在了地上。
兩個人同時看過來,時清笑了笑,心里罵了一聲大爺。
秦筵找自己干嘛?!
“秦一,去準備一箱旺仔牛仔給夫人。”
時清:“……”
“女人,別想著用這種方式來引起我的注意。”
時清的耳根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麻痹!
自從嫁給秦筵之后,她的臟話是越來越多了。
時清說了一聲自已要下樓就離開了。
吧臺。
時清點了一杯長島冰茶,調酒師看著她長得這么好看,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美女,這款酒雖然名字中帶著一個茶字,不過卻是很容易醉的,尤其是你一個女孩子在這里,最容易出事了。”
“放心吧,這點酒量我還是有的。”
一個小時后。
她和調酒師談的正開心,忽然感受到樓梯口一股強烈的目光看過來,她抬頭正好看見秦一這個狗腿子不知道又在說些什么。
在她出神的一瞬間,秦筵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喝酒了?”
“嗯,你這么快就談完了?”
她下意識的問出口。
秦筵挑眉:“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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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夏季依舊熱的可怕,空氣凝聚在一起,干燥的有些過分。
“時清呢?!”吳錦瑜聽說秦筵出差了,今天特意來好好“照顧照顧”自己的兒媳婦。
“你怎么來了?”
小年看著是她,沒好氣的開口。
很久之前秦少就已經吩咐了,只要是吳錦瑜來這里,所有人都不必客氣。
秦家的夫人只有一位,那就是秦筵的親生母親,現在這位,頂多就是個看笑話的罷了。
如今秦少出差,她更要好好的照顧少夫人。
“你這死丫頭怎么和我說話呢,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在京城混不下去!”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
吳錦瑜趾高氣昂的吩咐傭人做這個那個的,時清站在樓梯口打量著小年的一舉一動,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位傭人。
“趕緊把時清給我喊過來,一個被時家賣過來的女兒,也敢擺出少夫人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