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關系?”
她靠在秦筵的懷里,上挑著眉眼,一副大佬的做派,時清把狂野兩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倪錦林被她這句話懟的說不出話來,
時清抬著下巴看著時菁:“抱歉,今天你恐怕帶不走這兩個人了。”
“理由?”倪錦林看著這一張酷似陸昀的臉,心里再大的怒火也全都消失殆盡。
“沒有理由,因為這里是秦家的地盤,而我是秦家的當家主母時清。”
倪錦林打量了她一眼,后來直接離開。
黎敏這才松了一口氣,剛才那個人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
這一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到正常宴會的進行順序。
黎敏走到窗邊呼吸著最新鮮的空氣,她暗自震驚:“剛才那個人明顯就是沖著項鏈來的,這幾年莫非有什么事情?”
看剛才那個人的身份就知道不是一個普通人,而這條項鏈明顯也很昂貴。
“賤女人,還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的男人。”
時菁經過剛才的事情,已經完全的沒有心情再去結交朋友了,她想起剛才秦筵的話,還有他是那么樣的護著時清,心里有一陣的難過。
如果當初她沒有讓時清替嫁的話,現在是不是就不會是現在這幅局面了。
既然這條路彎了,那么她一定要讓這條路回歸正軌。
時菁看著時清周圍那些巴結的人,心里憤恨到不行。
……
這邊……
時清看著四周的那些人,她皺起眉頭,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她簡單的說了兩句就離開了,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情況。
她雙手插兜站在酒店的后花園,微風襲來,吹動陣陣綠葉,她額前的一抹碎發被風吹的擋住了眼睛。
“我應該稱呼你秦太太還是鯨魚?”
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聲音,她不需要回頭就知道是誰:“有煙嘛?”
“小小年紀竟然還抽煙,秦少知道他的妻子有這個壞習慣嘛?”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不過手上的動作絲毫未減,霍珩遞過去一根煙。
時清早就料到了自己鯨魚的身份不會瞞他太長時間,自從那次合作之后,她就知道霍珩很快就會知道了。
“什么時候知道的?”
“你離開之后沒幾天,我就發覺了不對勁,不過我萬萬沒想到震驚世界的鯨魚會是秦少的妻子,你說他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是什么表情?”
霍珩笑著說,眉眼飄過一抹狡猾。
“還能有什么表情,無非就是更舍不得我罷了,你難道不了解自己好兄弟的脾氣秉性?”
霍珩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也就是他站在栽在你手上了,否則的話,你的下場好不到哪里去,難不成你忘了當初是怎么毀了他的交易?”
提起這件事情,時清的臉色逐漸有些繃不住了,她彈了彈煙灰:“不是,因為這么點事情,他至于追殺我這么長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