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一本正經的說著,她們兩個人的關系說成網友也沒錯。
“所以你們兩個人今天是面基,然后互相看對眼了?”
秦.毒舌.筵上線。
“這是誤會。”
“親眼所見也是誤會?”
“眼見未必為實。”
“那也未必為虛。”
秦筵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挑起她的下巴,附耳小聲的說:“你一直不讓我碰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說完他輕咬一下時清的耳垂,她的耳根刷的一下就紅了,秦筵輕笑出聲,時清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渾身上下豎起防備。
為了過幾天能夠帶著媽媽平安離開這里,她一定要忍!
“秦少,你印堂發黑,最近這幾天怕是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時手下過來小聲匯報:“秦少,我們找遍了藍都,沒發現鯨魚。”
秦筵揮揮手讓人出去,他轉過頭來一臉探究的看著時清。
網友?
秦筵的目光浮現出一抹有趣的笑。
盛世御景。
時清直接回了房間,秦筵推門而入,桌子上還擺放著時清沒來得及收拾的塔羅牌,他敲了兩下桌子:“你就是用這個算卦?”
他這個小妻子還算是有點本事,這幾次的事情都被她給說中了。
如果說是巧合,未免有點太巧合了。
“有時候看面相也能夠看出一二。”
秦筵把桌子上的塔羅牌整理好,重新擺放在桌子上:“來,給我算一卦。”
時清:“……”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副資本主義家的模樣。
“我可以付錢,價格你隨便開。”
“抽!”
好痛快的語氣啊。
秦筵看著她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眼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他隨便抽出一張牌,時清拿過來看了一眼,瞳孔猛然一收縮,這男人……
秦筵看著她這幅表情,挑眉:“莫非我還有血光之災?”
時清懶得和他開玩笑,她搖搖頭,非常認真一字一句的說:“沒有,牌上顯示你未來的命運尊貴無比。”
“現在也是如此。”
他點燃一根煙,煙霧在修長的指尖緩緩升起,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時清的目光依舊放在那張牌上,這種卦象她從未見過,她還是第一次給人算出這種氣運。
看來,有些傳聞也不得不信啊。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秦少,那個人已經找到了。”
秦筵的人在飛機場截獲住了一個各方面都和鯨魚條件吻合的男人。
“秦少,鯨魚就在里面,他已經承認了自己就是鯨魚。”
秦一十分狗腿子的立刻匯報。
秦筵一身黑色西裝,凌厲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栗,一進門,厲承允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挾裹的清冷氣息。
秦筵解開兩顆扣子大敞著露出健碩的胸膛,他雙腿交疊,“鯨魚”對上秦筵的目光,畏畏縮縮。
這是秦筵名下其中一處莊園,名為東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