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筵身上有一股男性獨有的氣息,淡淡的薄荷味摻雜著尼古丁的味道,荷爾蒙爆棚!
時清不自覺中竟然出神了。
“想什么呢,喝點紅糖水,可以緩解疼痛。”
她看著碗里黑乎乎的東西,眸底的抗拒很明顯。
“我不喝紅糖。”
“那就換成白糖。”
時清:“……”白糖是什么鬼?!
“既然都是糖,功效應該是一樣的。”他按下內線,讓人重新準備了一碗白糖水。
“以后不許喝冰的飲料了。”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夏天我不喝冰的飲料會死掉的。”
“那就死掉吧。”他舀起一勺白糖水,語氣輕松的開玩笑。
時清:“……”
秦筵嘴角微微上揚。
一句臥槽行天下。
“怎么,不準備自我介紹一下?”
秦筵站在她身邊,深邃的黑眸泛著不知名的情緒,勾著的唇角顯示他現在的心情還不錯。
時清不知道該怎么介紹。
“怎么不知道該怎么自我介紹?厲茶,這是你嫂子時清。”
厲茶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你!說!什!么!”
她咬牙切齒,一次一頓的說著。
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竟然就這么被豬給拱了??
厲茶腦袋懵懵的,門口沖進來一個男人,他一把抱住厲茶,嘞的她喘不過來氣。
“茶茶,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讓人去接你。”
蘇御激動不已,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終于回來了。
厲茶被他晃得有些暈:“蘇,蘇御哥,你先放開我,我要吐了。”
“茶茶,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她敷衍的嗯了兩聲:“嗯嗯,知道。”
雖然知道她是在敷衍,蘇御還是開心的不行,他把人拉到一邊,有著說不完的話。
歷茶心里還惦記著她家小寶貝的事情,一步三回頭的往后看。
秦筵看著面前一桌子的酒水,黑色的瞳孔幽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厲茶一直在國外,你的資料顯示沒有出過國,你們兩個人是怎么認識的?”
他抬著下巴示意時清解釋。
“我和她是網友,這次趁著她回國想著見一面。”
……
“我看你印堂發黑,最近恐怕運氣不佳,要不要在你嫂子這里算上一卦,不準不要錢。”
塔羅牌在時清手中翻轉出了花,她動作流利的把牌拍在桌子上面,一氣呵成的呈一字排開。
“行,既然嫂子都這么說了,那就算上一卦。”
秦澤隨便的抽取了一張。
“看牌相的顯示,你最近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哦,比如呢?”秦澤來了一點興趣。
時清無語,秦家人怎么都喜歡把她當成能夠預測未來發生事情的神仙呢!
“各方面都有。”
郊區停著十幾架私人飛機,黑壓壓的保鏢把守四周,中間留著一條通道,霍珩五官凌厲,深邃的雙眸帶著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