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反正就是夠不到新娘子。
成熟穩重的人耍起酒瘋來哼唧哼唧的,讓人聽了眸色一深。
易川在床里邊翻打滾,全都非常巧妙的避開了新娘子的位置,用盡了渾身解數,就是碰不到人。
易川哼了一聲,干脆趴在那里不動了。
一笑聽他沒了動靜,以為他喝的太醉了,睡著了。
心里還在著急喜娘怎么還不過來,這蓋頭還掀不掀了?!
正想著呢,易川在床里頭摸到了一顆棗,含含糊糊的放進嘴里,委屈的嘟囔道:“你就不能自己動動嗎?”
一笑一聽,眼里迅速劃過暗光,但不想破壞了習俗,咬咬牙忍了下來。
易川嚼了兩下棗,生氣的扣出來扔掉:“生的!”
沾著口水的棗正好砸在一笑背上,這還忍什么?
一笑一把把蓋頭掀開,刷的站起來去把門反鎖上,確定所有的窗戶門都關好了,咽著口水回到床邊。
易川還在床上學烏龜,雙手胡亂的扒拉著,身上的衣服要開不開的掛在肩膀上。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智商下降的厲害,易川看到一笑就嘿嘿的傻笑。
順手又從床上摸出來顆桂圓遞給她:“我們來唱歌吧!”
一笑眸色一暗,屏蔽了系統,吹滅了燈。
房間一下子黑了下來,易川眼睛下意識一閉,然后就被人堵在了墻角。
哼唧哼唧的聲音響了一夜,最后人嗓子都啞了。
這天晚上的月亮特別圓,圓得就像那顆桂圓一樣。
————
第二天一早,一笑早早起來收拾自己。
今天就是去國藥局報道的日子,她得準時過去。
新婚第一天,兒媳婦得給公婆敬茶,好在易家家主知道兒媳婦忙,就讓她先去報道,敬茶這件事以后再補上也可以。
順便還派了馬車過來送一笑去國藥局,一笑謝過易家主,回到新房去收拾東西。
易川在國藥局附近買了房子,到時候她就可以住在自己家里,不過今天就得早點走了。
馬車送一笑出門了。
日上中天,易川頭疼的揉揉腦袋,從床上坐起來。
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漏出他精致的鎖骨還有將將掛在肩膀上的衣服。
易川愣了一下,不由得老臉一紅。
另外一邊,大白中途跳上車,跟著一笑一起到國藥局去。
宿主的屏蔽一直到后半夜才解除,他朦朧的看了一眼,戰況好像剛剛結束。
好家伙,戰斗了一夜,宿主早上起來還是生龍活虎的。
大白崇拜的看著一笑紅潤的臉頰。
不但生龍活虎的,而且精神亢奮!好像找到了奮斗的目標一樣。
除了這個,其他的都挺正常。
就是脖子上的牙印有點嚴重,小橙子是看著傷口咬的嗎,怎么舊傷上面又有一個新的牙印!
雖然這次沒出血,但牙印太多了,真的不疼嗎?
大白不敢問,閉上了自己的狗眼,趴在宿主腳邊假裝睡覺。
今天來報道的就一笑自己,大家都知道,一大早的就有很多人在門口看著。
有前幾年的學徒,也有在國藥局打工的伙計。
他們像看新物種一樣打量這個新來的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