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掌教拍了拍胡姓修士:
“不必思慮過多,我們都與你站在一起,從一開始,你就注定是我云渺宗的修士!”
“三百余年,我從未將你看做是御獸宗奸細,你就是我梁忠南的師弟,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必須是!”
胡姓修士沉默了良久,出聲道:
“我只是初入宗門時,接取過幾次御獸宗的命令。”
只見他喉結動了動,似有些難以啟齒。
“那時……為了靈石和功法,截殺了許多宗門弟子,得到御靈通眳決后,百余年就在宗門潛修,我便,再未做過背棄宗門之事,梁師兄!你要相信我,我可對道心起誓!”
梁忠南點了點頭,說道:
“你做過什么,我都清楚,無需再解釋,不過……”
胡姓修士抬起頭,緊盯梁忠南面部。
“不過宗門培養庇護了你三百余年,這是樁大因果,需要你來償還。”
梁忠南頓了頓,接著說道:
“我正好有件事,借此時機,想要一并解決,成功與否,還需靠胡師弟你,鼎力相助。”
“梁師兄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做到,絕不推辭。”
“哈哈!好!”
梁忠南揮手布置出一片隔音法陣,以防萬一隔絕他人探查。
緊接著傳音入耳,對胡姓修士說了什么。
胡姓修士目光連閃,面露驚色。
“師兄此事有些冒險,不過,確實大有可為。”
撤去隔音陣法,梁忠南笑了笑:
“師弟只管照我所說去做,此事了解,即可解你心結,也可了卻因果,一切有我,放心。”
事情敲定,二人無話。
胡姓修士拜別,大殿中只留下梁忠南一人,背手望天,獨自思量著什么。
“御獸宗,巫族,黑鷹妖嶺……還有暗處的爬蟲,背后隱藏的宗門,我定要將你們一一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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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渺宗那邊似乎敲定了動手的時間,不過這一切,楊辰都尚未可知。
等楊辰再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已不知是何時。
想要起身,渾身一震的酸痛,脖頸和脊柱的位置,還有些發麻,顯然是歸途時傷到了根骨。
不過楊辰也不擔心,只要再弄些血元,很快便可生龍活虎。
強行讓自己睜開了雙眼,楊辰動著眼珠四處大量。
屋內漆黑,還有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想必應是家醫館。
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楊辰注意到,桌邊似乎有一個趴伏桌上的,有幾分眼熟的身影。
感覺到身體又積攢了幾分力氣,楊辰腹部用力,雙手微動,想從床上起來。
“呼!”
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就消耗了剛積攢的氣力。
整個人堆坐床上,雙手使勁,楊辰想將自己被靠在床頭上。
“咚”的一聲悶響。
楊辰剛才用力不當,頭重重地磕到了床頭的木墻上。
“擦!”
疼的楊辰一激靈,還有些迷糊的意識也跟著清醒了過來。
床邊趴伏的身影似乎聽到了響動。
起身揉了揉眼睛,從懷中掏出火捻子,點亮了桌上的油燈。
柔和的燈光,忽閃了幾下,穩定了下來,溫暖而明亮。
桌邊的身影,在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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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轉過上身,看向了斜靠在床頭的楊辰。
“哎呀!你醒了啊!快躺好,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