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邁嗯了一聲:“符箓堂的事情可能有些麻煩,這個我可以想辦法清查,不過執法堂那邊都有任務記錄,查起來并不費事。
我來查閱的話,可能會打草驚蛇,一事不勞二主,整肅執法堂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你去查明白,有幾人接取過風石林的巡視任務,將名單承給我。”
“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風石林對心燈宗和御獸宗來講,到底意味著什么?他們費這么大事掩蓋一個妖族部落的發展,意欲何為?又為何要瞞著我們云渺宗?
是有什么異寶不想讓我們宗門插手,還是他們的所謀就是我們宗門,若是前者,那風石林本就在心燈宗附近,不算什么。
若是后者!那這背后牽扯的就太多了!”
施邁嗤笑一聲,接著又大笑了幾聲:“區區御獸宗和心燈宗,就是加起來也不夠我宗半個手掌打的,他們也敢圖謀我云渺宗?他們也配?
好了,你去將人都控制好,到時候我們審一審不就知道了。”
楊辰隨之也是一樂,是啊,兩宗加一起也不夠云渺宗收拾的,這云渺峰方圓萬里,其他的所有宗門加起來,都未必能撼動云渺宗。
‘可能是我太過緊張了,這里畢竟不同于北境,宗門有九位太上鎮守,哪有什么宗門敢冒犯此地。’
楊辰拱手一禮:“請長老賜下令牌,執法堂那邊我空口無憑,怕是不會讓我翻閱任務記錄。”
“這……你還是拿我的腰牌去吧,快去快回,不要弄出什么響動。”說完,施邁解下腰牌扔給楊辰。
“是。”
楊辰手中握著施邁的腰牌,心中輕松了許多,本來焦急的心情,在施邁的大笑中隨之釋然。
修真界,說到底還是實力為尊,不管御獸宗和心燈宗有什么圖謀,在這里,都是云渺宗說了算,想那么多做什么,天塌了有宗主和太上頂著,跟他一個小小的筑基修士有什么干系。
楊辰若不是為了陰陽赤尻猴的靈血,根本就不會再去風石林,就算是任由風猴部落發展下去,又能翻出多大的水花,真是過于緊張了,看來北境十余年的密司任期,多多少少影響到了楊辰的心智。
說到陰陽赤尻猴的靈血,楊辰殺了那么多風猴,也積累了兩滴,等空閑下來,可以試試這真靈之血與龍血有什么不同。
有著施邁的腰牌,楊辰沒費什么力氣就查閱到了近幾十年的外巡記錄,涉及到風石林巡視的執法堂弟子,總共有三人,一人因為修為的緣故,開革出了宗門,一人按照記錄,死在了外出任務中,最后一個還突破到了筑基期,在符箓堂任事。
符箓堂,這下算是對上了,那兩個仙路無望的倒霉蛋暫不去管,這個筑基修為叫席鴻志的弟子,可還在宗門里,最近十余年風石林外巡任務,都是他接取的,看樣子,若是沒人發現,他能一直接取下去。
席鴻志這個名字看著眼熟,楊辰回憶了一下,李天祿金丹大典時,席鴻志送過賀禮,模樣還算周正老實,人不可貌相啊,宗門細作無孔不入,只可惜了他這一身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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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辰搖了搖頭,飛遁趕往符箓堂,說不定能和施邁打個照面。
一進符箓堂,楊辰就微微一怔,堂中跪坐著兩位修士,左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修士打坐回氣,還有一個修士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外門符箓堂的執事博鴻一臉難看的站在施邁身后,眼中滿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