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那太監率先攻上,手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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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全部打開,扇葉上面的扇骨已經開始微微泛紅,整把扇子全部都打開,上面的空氣舞動變得像一只蝴蝶一樣翩翩起舞。
靖州提劍,身上氣息瞬間增強,周身氣息盤旋,衣衫微動。
道劍一橫,瞬間劈在那太監拿著的折扇上面,二者相對,并無剛烈,太監手中的折扇在進攻中已經變得碩大無比,一人高的折扇,現在也只能用靈力來掌控了。
靖州橫起道劍,對著太監手中的折扇便是一頓亂砍。
厚重的折扇,在近身中根本發揮不來太大的作用,不一會扇骨上面的木頭已經幾道劍痕刻印在上面。
收起靈力,折扇不再有靈力的加持,也之一瞬,變的和原來般大小。
太監握住縮小的折扇,瞬間向后退翻身退去。
收起折扇,看著已經衣衫還在液動靖州,抓起折扇反手向腰后塞去,兩手空空的太監,又不知何時手中多了幾道符箓,每道符箓上面也都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
門庭前面,靠椅上的幾日看著太監和靖州打的有來有回,他們心中早已煩躁,便起身罵罵咧咧道:“死陰陽人,能不能打,不能趕緊提劍自盡,當誤事,你知道老子陣法一個時辰要消耗多少靈石嗎?瑪德,不是你的你不心疼是吧!”
也剛說完,身后的眾人已經開始用側眼看了。
別人如果在這個時候直言侮辱當朝四品太監,走后不說是滅門,那也應該無罪變得有罪。
虛妄之罪蓋在頂上,必然家中會有死傷。
太監聽著辱罵,手中靈符也已經在面前飄著,斜這著眼看著那位,雙眼緊閉眨了一下,視線便轉向前面。
扯平面前的符箓,太監用手輕撫胸前的傷口,擦拭下,手中已經鮮血淋漓,向前隨手捻起一道符箓,兩指夾住在手心粘住一些鮮血,手指微顫,瞬間那道符箓便燃了起來。
“旁門左道學的太多有多少用處嗎?還不如把你那折扇好好練練,還有你那劍法也不錯,可以深造。”
道劍提起,瞬間便沖到了太監的臉上,從頭斬下也和上次一樣,細沙塑身。
還未回頭,身后便瞬間猶如千金壓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身上氣息釋放到最大,靈力化作千度烈焰支撐周圍空間,還未直起腰來,腳下便瞬間爆開,一個巨坑驟然出現。
穩住腳下,一步踏出巨坑,手握道劍翩翩舞起,背后的一道符箓不自覺的飄落,身上千斤力也隨之散去,千度烈焰也緩緩熄滅。
身立,手握道劍,迎面而來的符箓一張張的劈碎。
口出污言只身剛剛坐下,身后便聽到:“哈哈哈,這世家皇子沒想到這般厲害,聽他的語氣,再看只能暗自吃虧的太監,竟然不敢出言半句。”
符箓盡碎,周圍也煙塵四起。
再轉眼看向周圍靠椅上的幾人,細看之下全部穩穩的坐在上面,可不知哪里卻傳來“乒,乓,鐺鐺”刀劍摩擦的聲音,再轉眼看向靖州和那個太監時,也只見兩人穩穩的站著,不一會煙塵盡散,一個血人搖搖晃晃跑出。